站在青歌的角度上看,她认为现实与纸上的的东西不一样。~搜¨搜.小^说*网+ ~首,发/
现实与理想的区别。
牛汀兰有些恍惚。
她晚上打电话,叫青歌来自己房间睡。
因为牛厅长也需要在这边待一段时间,所以给牛汀兰订的房间是双人间。
牛厅长还没过来,青歌可以睡另一张床。
两家酒店只有一公里。
青歌穿着外套,背着书包过去了。
进屋之后,牛汀兰把书推给青歌看。
青歌看不懂,她不是很理解这些东西。
牛汀兰放弃,“算了,今天就睡衣派对吧。你有什么娱乐活动?”
青歌:“鬼故事?”
牛汀兰想了想,说了个鬼故事,大意是,“鬼穿上人的衣裳,但是为了不被人民大众发现,还是保留了此人之前的一些做法。′如^文_网* *免-费!阅_读*但是悄悄在各地开了一些洞,方便鬼的来回穿梭。想要占据人间。”
青歌说了个水鬼找替身的故事。
水鬼会引诱出人心中最想要的东西。自愿让人沦陷。
两人说了一会儿。
青歌倒在床上,话题转到试卷身上,“我知道你想说我冲动。”
“其他方面都可以。”
“数学竞赛不行。”
“这是我唯一往上爬的通道。?3~w′w·d~.¨c·o~m·”
“如果是因为我能力不行,我无话可说。”
“如果是其他乱乱糟糟的,我也不会手软。”
“管它什么脸面、方子蠢不蠢、掀不掀桌,都不允许他破坏我唯一的路。”
“大不了……”
牛汀兰看着青歌,她是那种不管国家大事,只管自扫门前雪的人。
大部分人像青歌这种。
而像刘欣这种,则不一样,关心时政动向对生意的影响、国家政策对市场的调控,这些是他们最在意的。
也是被迫卷入的。
他们自己本身没有意识与自信去参与、影响国家大事。
还有一种,是主动关心,也有能力,有志于改变。
她希望她可以。
青歌:“有时候感觉国民性格就像一头老黄牛,大家只关心面前的一亩三分地。出现什么天灾人祸,都是忍着,不会想着去闹事。”
“你看那老黄牛,牛犊子被卖了,也是跪在主人面前祈求,根本没有罢工或者冲撞的想法。”
“肩上插两刀,都能继续忍着。”
“除非是真的到了情非得己,最后的路、唯一的路被堵了,看不到活的希望了。”
底层人民最想要的就是活着。
如果奢侈一点,愿望大一点,那就是:好好活着吧。
吃的饭卫生健康;
普通耐用的衣服一件不超过一天工资;
走在路上不会有危险,也不会被人指点;
当个不损害其他生命体的小众群体不需要迎合大众口味;
……
牛汀兰想了想:“是挺像。”
话题有些沉重,两人又转到了其他身上。
之前说好的,两人出来学习。
牛汀兰失笑,“我妈知道肯定有你,她无所谓,但是要求必须带上刘欣。”
“刘欣自己其实可来可不来。”
“我们过年来往的时间也挺多的。”
青歌:“你妈在帮你筛选朋友。”
越长大,越清楚:她们两个位置不一样,性格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