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商量着来。互相尊重，互相帮助。”

队伍末尾，有人认出青歌旁边的牛汀兰，小声问，“1班的人也可以随意走动吗？”

“并不是。”牛汀兰笑着说，“我只是不想一首坐在那里不说话，下来坐坐唠唠嗑。”

“不会被说吗？”女生小声问。

牛汀兰不以为意，“说就说呗。在这里，成绩才是最重要的。保持身心健康，是学习成绩好的稳定条件。只要我成绩不受影响，老师就不会对我真的动手。我下来唠一唠，虽然被说，但成绩会会好很多。”

保护住核心利益（如，学习），其余的（如，被老师批评），可有可无，不用太在意。

女生沉默。

李春眉看着随意摆放的桌子，“这些桌子乱摆，同学不会抢位置吗？”

关明娥解释道，“我们班同学没那么喜欢学习。他们主要是分自己的小团体坐着。有的人喜欢前边，有的人喜欢后边，有的人喜欢谁都不靠边。”

“打扫起来会不会很麻烦？”李春眉问。

关明娥：“桌子要是挡路了，先随便推一边。反正第二天他/她自己会摆过的。要不然就他/她自己收拾自己的地方。”想了想，“都是轮流打扫，大家都这么做，没什么矛盾。”

李春眉点头，继续问，“你们和男生玩，会不会……”

关明娥补充，“被说？”

李春眉想了想，“不舒服？”

“不舒服就不玩呗。相处舒服才玩在一起。”关明娥不太理解，“也没有强迫谁必须和谁玩得好或玩得不好。”

李明娥绕着沙包圈的桌子走到前台，看到一本挂着的本子，写着《13班民主会议》，“这个是……”

关明娥：“这个是我们自己班级选举出来的一些条例。大家都默认遵守。”

“我们可以看看吗？”李明娥指着《13班民主会议》本子问。

“呃……”多少有些私密。

李明娥扭头看向后排的青歌和贾飞，询问意见。又看向前面的同学，“会不会介意？”

贾飞：“随便吧。”

本子只是个仪式。

条例是大家选出来并愿意遵守，才是最重要的。

青歌拍板，“可以看。但不能出去乱说。”

若是被人乱嚼舌根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