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歌离开。
厉岩瞅一眼厉森,“就和好了?”
厉森手语:“你觉得青歌容易被改变吗?”
大概因为从小和心理医生和警察打交道,青歌对自己的边界看得非常分明。
她对自我认知清晰,且坚决不改。
除了财帛动她心,她不接受任何形式的教导、诱导。
并且任何试图动她的人,都会被她察觉。死死盯着你。
山不就我,只能我来就山。
厉岩:“你不会觉着憋屈吗?”
厉森笑了笑,她其它方面很愚钝。也不会计较。
这块受委屈了,其它方面找补就行了。
厉岩想了想,觉着自己儿子不是个委曲求全的,也就放弃了询问。
走到402。
石大勇招呼,“来来来,我特意留了一些下酒菜(不然都被青歌吃没了),喝点酒哇。”打开冰箱,找出几个袋子。
买的一些油炸花生米,拍黄瓜,酱牛肉。
石大勇把袋子一一打开。
厉岩:“不了,你明天可以不去工地,我还要去公司呢。”
“诶,喝点。”石大勇拉着厉岩坐下,“酒是刮骨刀,喝一喝睡觉都舒服。酒是消愁器,今日苦不到明天。”
厉岩失笑,“你从哪里整来这些词?”
“感悟,感悟。”石大勇快速给人倒上一杯白酒。
……
半夜,402想起如雷的鼾声。
青歌起夜放水,看到走廊尽头的石大勇开着门睡觉,鼾声从那里传来,还带着颤音。
次卧的窗户挨着房间门。
石大勇为了吹自然风,喜欢不关门睡觉。
回屋,关紧房门,埋进被子里。
主卧里,也传来阵阵鼾声。
周五早上8点,青歌起来。
简单洗漱一下出门。
对门的厉森还在吃早餐,也不紧不慢的。
“走了。”青歌喊一声。
厉森放下碗筷,快速收拾好厨具,背起书包离开。
青歌在小区门口买豆浆、包子,打车去学校,踩着上课铃声进学校。
意外的,班里人很齐。
厉森打着哈欠坐回自己位置。
两人座位还是分开的。
青歌坐下,仔细再看一眼,班里人基本上都到齐了,只有3个空座位。抬脚踢前面的白云净,“什么情况?”
白云净:“老大你没看群啊?他们都是来看热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