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篮球队的队服（短衣短裤），外面再套一套长裤和长袖外套，穿着篮球鞋，准备打车去外国语学校。′d′e/n*g¨y′a!n-k,a,n\.*c-o+m·

去隔壁401喊人，“你去不去？”

厉森闻言，开始收拾东西。抽空打个手语：“这么早？”

现在才中午一点。

比赛要三点进行。

走着去都赶趟。

“早点去，练练手感。”青歌交代厉森，“你去占个好位置，拍份录像带，回头好复盘。”

厉森带上摄影机和三脚架。

青歌主动接过三脚架，背在自己身上，出行前，打开冰箱，扫了五六瓶冰水放进书包里。

两人下楼，打车去外国语学校。

门口保安拦人，大吼，“干什么的？”

“打篮球比赛的。”青歌盯着保安。

“登记登记！”

青歌上前登记。

保安打量着青歌与厉森，“你们俩都是打篮球的？”

“嗯。”青歌随口应道。

“不相关人员不准进入，知道不？”保安大声说。

声音大到感觉是冒犯。

青歌压下火，拿起本子，“写好了。”

保安看一眼，“李歌？”

青歌应一声，“嗯。^x^i!n·2+b_o!o,k\.*c*o/m_”

“李跋。”

厉森点头。

保安疑惑，看着二人，感觉不对，又说不上哪里不对，最终放行，“走吧走吧。”

青歌背着书包和三脚架，厉森带着摄像机和书包，进门。

学校很大，正门到篮球馆有3公里。

青歌：“下次翻墙进来，又近，又不用看保安的脸色。”

厉森手语：“我们没有好车。有好车进来就没有脸色了。”厉森双手拉着脸，扯出一个笑脸：都是笑脸相迎。

先敬罗衣后敬人。

青歌笑了笑，“也是。”

在太阳下走了20分钟，脸上的汗没停过。

一进入篮球馆，大量的冷气对着人吹。

“回来。”青歌连忙后退，拉着厉森躲着点。

身体大热又遇大寒，不是头疼就是腹痛。

两人躲在阴处歇息一会儿，身体不那么热的，才进入篮球馆。

观众入口是先上后下。

两人上去之后，径首走到前三排中间去找位置。

篮球馆里没什么人，只有一个扫地阿姨开着扫地机在拖地。

等到下到第三排，人傻了。

每个座位都是拉拉队的花球。

第一排和第二排也是。-0¨0_s?h¨u?./n?e~t.

青歌走到两翼的位置，这里的前三排也都被各种杂物占了座。

“草。”青歌轻骂一声，皱眉。

就算他们是主场，也不能这么安排座位。

前三排全部给自己人，他们这些客场人员连两边的位置都没有。

提前两小时过来抢座，比不上这些占座的。

青歌去看周边的摄像头。

看到摄像头都显示红光，在开机状态。

“查查这些花球多少钱。”

青歌给贾飞打电话，“赶紧过来！过来！要闹事了！”

贾飞喊道，“来了！来了！”

“把班里人都喊来！”

给牛汀兰打电话，“那两个捉鬼的来不来？”

“捉鬼？”

“啊，传媒。”青歌纠正，“捕捉一切牛鬼蛇神……”

“捕风捉影……”牛汀兰无奈纠正。

“让他们过来，可能会闹事，风评上不能输，不能以为我们欺负他们。”

牛汀兰劝阻：“外国语学校与我们市一中素有积怨，你可别把事搞太大了，不好收场。”

“所以让你们过来，闹大了，我们不至于理亏。”

牛汀兰想了想，“这事找刘欣不行，我让他们尽快过去。你们有相机，尽可能多地保留证据。”

“嗯。”

青歌指指花球。

厉森在不同角度拍摄前三排的照片。

青歌想了想，给李明伟打电话，“有个篮球比赛，过来吗？”

李明伟短暂思考后发问，“打球还是打人？”

“可能都有。先打人，后打球，或者先打球，后打人。也可能只打球。”

李明伟叹口气，“地址。”

青歌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