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歌解释,“这是草稿图,是设计外形啊,比例啊,思想啊……就在这上面比比划划,不需要特别清醒,看得懂就行。”
“哦。”黄毛恍然,“草稿啊,我还以为在画画呢。”
青歌坐下,“他那玩意(草稿)就他自己看得懂。有时候不划线,就点点点。自己知道哪个点什么意思就行了。”
“还能这样?”黄毛诧异,想了想,“是不是像藏宝图一样,给个点,地图都没有。自己就是知道在哪儿。”
“呃……”青歌想了想,“也对。”
灵感也是宝藏。
“嘿嘿。”黄毛改变话题,“姐,你那1班的好闺蜜有没有再给你划重点?这不是马上期中考试了吗?”
三百(第一次月考黄毛班级前十拿300元)也是钱啊。
青歌:“哦,忘了。”
忙奥赛了,没管期中。
“别忘啊,你赶紧问问。明天第一个,我先抄!”黄毛把35元钱给青歌,“我钱都准备好了。”
青歌看向厉森,随即指着厉森对黄毛说,“他不是也挺好吗?”
“我问啦,他就没笔记。”黄毛小声嘟囔,“也不知道怎么考这么好。”
相比之下,牛汀兰这种好学生更认可,人家一分一个笔记,都记得清清楚楚。
而厉森的课本还是新的。
青歌想了想,周西就考了。
还是别等了。
打电话给牛汀兰,说要笔记的事。
牛汀兰犹豫,“今天还有作业……要不然我借朋友的给你。”
“不行。”卖得就是状元这个名头。
而且牛汀兰的字好,都认识。
碰上字像她一样潦草的,认字都费劲。
牛汀兰想了想,“要不然你晚上来我家楼下找我,我把课本给你。”
“好。”
挂断电话,青歌收拾收拾回家。
厉森也开始收拾书包,手语:“我能勾重点。”
“我卖得是不仅是重点。”
状元笔记,重点是笔记吗?
噱头都在“状元”上了。
状元米,状元桌,状元楼,状元加什么都能卖。
但笔记不加状元就没什么人买了。
回去之后,吃了一顿,打了个盹。
晚上9点,去红星小区拿书。
晚上,青歌和厉森两人一人三科负责抄写。
熬到凌晨2点,才开始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