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韵：“如果是打衣帽间，我也可以出钱。”

“也可以把家里不要的东西放过来，反正是自己用。毕业再带走。”

“是啊，这样的话也不花几个钱，生活质量大大提升。”

年级主任还是坚持：“不行。”

青歌看向贾飞，“要不，我们给他闹个大点的事故，他就答应了（开窗效应：不同意开窗，但如果提议掀开屋顶，就会同意开窗）。”

贾飞：“打他一顿！”

座位上的同学集体起身，走向年级主任，“不要，不要！打我是要处分的！”

白云净：“几个处分，毕业就能消。我们还在九年义务教育，还能开除我们不成？”

黄毛：“就是！”

青歌盯着年级主任：“而且我们不满14周岁！不需要负刑事责任！”

贾飞：“嘿嘿，”拉着年级主任，拿着粉笔在年级主任的肚子上画圈，“这里不容易有痕迹，也没有什么重要的脏器，打你不用费什么钱。”

年级主任哭丧着脸：“不用这么极端。可以再商量的嘛。”

黄毛高喊：“扒了他的裤子！爆他菊花！给他拍照片！寄给他全家看！”

贾飞与青歌看向黄毛。

贾飞：“有点猥琐。”

青歌：“我喜欢。”

大家一窝蜂要上前。

年级主任立即大喊，“我同意！我同意！”拽着自己的裤子哭，“我同意还不行吗？”

厉森拿出纸笔和红颜料，让年级主任“摁字画押”。

年级主任欲哭无泪，“小刘（原班主任），快回来吧，我管不住他们啊。”

签字画完押，青歌想起一件事，“对了，你把可以过来的实习老师给我们瞧瞧，我们选一个。”

“嗯？”年级主任疑惑，“你咋知道有实习老师？”

黄毛抢过年级主任的手机，怼着人脸识别解锁，翻看通讯软件，“飞哥，青姐，你们看看。”

年级主任想抢手机，被黄毛推开。

几个人凑到手机面前，翻看备注为“实习老师”的几个人的信息。

杨晓雪、黎韵努力挤到人前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