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迷了心，给不了答案了。

“我……”

姜堰对上她的眼神和一句句的追问，一句话卡在嗓子眼儿里就是说不出来。

只能暗暗的捏紧了拳头，紧紧地看着她。

看自己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姜堰也没什么反应，程澄的心好像被车轱辘用力的碾了一下似的，碎的不行。

……所以，这就是他的答案吗？

眼里隐隐有控制不住的泪水在往上爬，程澄用力掐紧自己的指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一面。

向来坚强的心脏此时好像豁了一个大洞，此刻正在呼呼漏风。

明明是正燥动炎热的夏天，她却觉得浑身到脚都开始泛寒。

眼里的光芒一点点开始湮灭，迷惘渐渐充斥着她。

罢了，也不是所有的青梅竹马都能有好结果的。

她又何必强求呢？

稍微控制了下情绪，程澄抬起头来看着他，没几下就又将眼神垂了下去，声音也有气无力的，像是下定什么决心般。

“算了，就这样吧。”

姜堰听到这话，心不自觉的停了一拍，眼瞳深处微微颤了颤。

程澄抬起头来看着他，视线一点点的扫过他的面庞。

“阿堰，我真的累了，我也不想再和你多费口舌聊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了，随便吧。”

说着程澄轻笑一声，不知是摆烂还是嘲讽。

用力捏紧自己裤子的布料，程澄听见自己一字一句道：“以后……要是没有什么别的事情，你也不用过来找我了，过好你自己的生活吧。”

鼻尖泛酸，眼里开始有控制不住蔓延上来的水花。

程澄强迫自己背过身去，声音都带了些颤：“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说完，程澄也无心再去管后面的姜堰是什么样的状态，整个人颇有些狼狈的跑出了这块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