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冬吟情急之下说,“我看你不应该是棉花精,你是绿帽精。”
宁怀听狐疑眨眼:“什么意思?”
谢冬吟说:“没有绿帽硬戴。”
一个玩笑,宁怀听没想到她竟然当真,问:“棉花精是什么?”
给他取外号,怎么好意思让他知道。
“这个洗好了,你检查行不行,我倒点水喝。”
她匆匆从宁怀听身后溜出去,不给他说话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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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一日,谢冬吟在店里午休,宁钰蹑手蹑脚地走进来,蒙住了她的眼睛。
她惊醒了。
但认出宁钰的香水味,没有太过激烈的反应。
“吓到了吧?”宁钰松开手,垂下的发丝荡过谢冬吟的额头,她连忙退开。
谢冬吟笑着起身,眼睛有些微红血丝:“过来也不说一声。”
“临时决定的。”宁钰拨弄办公桌上的小盆栽。
谢冬吟让开躺椅,把椅子调正:“ 你坐会儿,我给你倒杯水来。”
宁钰按着她肩膀让她坐回去:“我要喝我自己来,我又不是客人,别忙活。”
谢冬吟想到前天的事情,问:“这两天在宁为那里做什么?”
宁钰鼓嘴,坐到谢冬吟对面的客椅里,往桌上趴:“我没怎么在家里待,和树茂哥哥出去玩儿了。他今天回剧组,我无聊,就送了他一程。”
谢冬吟眼里闪过极快的异样:“我听说树茂他家…”
知道她要说什么,宁钰提前点了点头:“妈让我自己看,试着和树茂哥哥处处。”
“可你不是喜欢宁为吗?”谢冬吟问。
宁钰一只手捧着下巴,精致的妆容藏不住苦恼:“我喜欢没用,他只把我当妹妹,如果我死缠烂打让他知道我的心思,他一生气,永远躲着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