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何都没想到他开口要她留宿。
“不太…好吧?”艾琳按捺自己的紧张。
敖倾脑子里全是宁怀听的消息:“你姐妹和我兄弟为什么分开你知道吗?”
“不知道。”艾琳那晚问过谢冬吟。
谢冬吟只是说上班不方便。
还说:“他是他,我是我,你是我朋友,不要把我和他放一起。”
故而艾琳就以为谢冬吟和宁怀听在吵架。
敖倾接下来说的话验证她的猜想:“他们俩吵架,冷战好多天。晚上吃饭,他们俩要么没有交流,要么针锋相对,对不对?”
艾琳回忆,点点头,的确是这种情况。
敖倾说:“我们作为他们俩各自的朋友,要为他们做点什么,帮助他们复合。”
“可是…”艾琳感觉谢冬吟不会想让自己插手她的私事。
“我们可以适当为朋友无私奉献两肋插刀。”敖倾豁出去了,握住她的手。
艾琳有些为难:“但冬吟让我永远过好自己,不要无私为男人或朋友付出。”
敖倾:“……”
谢冬吟这个女人未免太可怕了。
可怕到安全感爆棚。
“不过你说的对,冬吟对我很好,如果你兄弟是她的真爱,我愿意做点什么帮助他们俩和好。”艾琳下定决心。
敖倾嘴角上扬,眼里有笑意蔓延,说:“好,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今晚别回去。”
艾琳红了脸:“嗯。”
“这儿有房间,我们各睡各的。”敖倾松开她的手,把旁边的靠枕抓过来,揪着表面的短绒缓解内心紧张,视线乱飞,眼神飘忽,“你不要害怕,我是一个…是正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