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走到今天替嫁这一步。这一点你承不承认?”
“对。”宁怀听摸着下巴思考,笑了一下,“如果你们不开启游戏,是不是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何来游戏?
这是一场赌局。
现在她是输了筹码的状态。
谢冬吟不准备咬文嚼字争辩,承认:“我有错,我向你道歉。你毁了我原先的计划,我不得不跳进这个火坑。我作为加害人,没理由责怪你,也从未讨厌你,但我做不到和你成为夫妻。”
宁怀听单手支着脸颊欣赏她,眼神崇拜:“说的很棒。我承认,我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不过‘火坑’这个词我不接受,说不定是归宿呢。”
谢冬吟不吭声,显然不吃他这套勾搭。
“我既然破坏了你的计划,我们就新建一个计划,把你想收拾的人弄进计划里来。怎么样?”宁怀听劝诱。
的确是个很大的诱惑。
起码能让她少掉许多烦恼,不必掉太多头发。
但是,他能在她们姐妹的欺骗中反客为主进行反攻,她若再和他这样的人同一阵线,无异于与虎谋皮。
谢冬吟喝汤思索片刻,淡道:“我和谢晚秋之间的恩怨,不需要你干预。”
料到她会拒绝,宁怀听与有荣焉地鼓掌。
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很了解她的做事风格,于是退而求其次,换一种方式站到她身边。
“我就知道你不会同意,所以,我还是作为你手中的武器。该收拾的我来,我做的不够,你再补一刀。如何?”
他每次开口,都是让她心动的提议。
谢冬吟心生警惕:“他们本来就得罪你 ,你收拾他们,是你自己要出气,别说的那么好听,好像这么做都是为了我。”
宁怀听怔了怔。
她拒人千里的态度在这种时候展现到无可挑剔。
好像不论什么都诱惑不到她。
但假扮她姐姐和他相处时,却又让他觉得她对他不怎么设防。
西舍五入,她不是对他这个人警惕,而是对他现在露骨的爱慕心思产生警惕。
她不信他。
因为他单方面加入她们的游戏,她感觉受到欺骗,失去安全感。
宁怀听懂她了。
小兔子为了不让自己再受欺负,努力披上一层狼皮,但她知道自己没有狼的凶狠,所以给自己戴上羊的面具,降低敌人的防备心,出其不意在背后捅敌人刀子。
等敌人回头,却怎么都不会把捅刀子的人联想到面具羊的身上。
如今,她觉得自己的狼皮被他看见,急于把狼皮换成刺猬皮。
更不好靠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