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耳朵,火星子迅速被恼怒遮盖,她捏着拳头往他后背连捶几下。
“我要吐了!你不要和我开玩笑了!”
然而她的捶打好比蜉蝣撼树,棉花碰石头。
进到卧室,宁怀听腾手关门,抵着门板把她放下来,让她的两只脚踩在他的脚面。
谢冬吟攀住他的两边手臂站稳,前面是他强悍的身体,后背紧贴着门板,她退无可退,前进一步无异于羊入虎口。
不,她己经身在虎口。
谢冬吟心慌到极致,指甲掐着他硬邦邦的手臂肌肉:“姐…”
“嘘。”宁怀听给她整理头发,两根手指慢慢拿住她的下巴抬起,薄唇开合,吐出警告般的字眼,“重新喊。”
谢冬吟再接再厉地劝:“强扭的瓜不甜,你要考虑、唔!”
他就这么用力地低头吻下来,突然得吓人,手指同时松开对她下巴的钳制,落回她的腰上扣紧入怀。身体和身体的贴合,让谢冬吟逐渐感受到他生理上不一样的变化,惊慌之下手往他的腰后摸索。
摸到穴位,谢冬吟准备故技重施,谁料还没用力,就被捉住了腕。
离开她的唇,宁怀听把她的手拿到眼前看了看,认真而促狭:“吃过一次亏,我又怎会没有防备?”
谢冬吟被吻到喘着气:“姐…”
“嗯?”
宁怀听出声打断,尾音上扬,拖长,威胁意味十足。
谢冬吟不吭声,被吻得也有些情动,她需要时间克制。
等一会儿不见她开口,宁怀听不等了。
多耽误一秒,就多一分勾引失败的风险。
他捏了捏她的手指,牵着她的手引下去,炙热的气息打在她耳鬓边,声音蛊惑般的说:“既然手这么闲,那就做点别的事情。”
谢冬吟没想过他会这样放荡,满手的滚烫让她怔在当场。
“抓好。”宁怀听嗓音沙哑,短短两字声线不稳。他垂首,抵着她的额头,利落的肩背线条随之拱起,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要对她展开凶猛的攻击,“和你说件事儿。”
他说话的呼吸喷洒在谢冬吟脸上,含着红酒醇香的气息几乎要将她溺醉。
“你和我在一起的许多时候,这张脸都在害羞。”宁怀听睫光往下轻轻一扫,看了眼她的心口,眼睛被那片雪白刺激,兴致瞬间高得不像话,气息愈发紊乱,“是不是心里反驳你在演戏?”
谢冬吟替自己的手委屈,咕哝道:“本来就是演戏。”
宁怀听不气,嘴唇碰着她红到滴血的耳尖:“如果是演戏,那你入戏太深。”
谢冬吟拒绝接话,空气不断升温,耳边静得只有他脸红心跳的呼吸。
“你好了没?”
过了会儿谢冬吟烦躁催促。
她的微表情处处透着抗拒和不适,宁怀听神不思蜀地放过她的手,在想怎么让她换一种表情。
换一种欲罢不能的沉浸表情。
像第一次时。
谢冬吟甩了甩手,急于把手上恼人的余温甩掉。
宁怀听沉静着一双黑色的眸子看她片刻,忽而笑了一声,捏了捏她的细腰。
“这里不方便,我们去床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