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自己的脑门上扎了几针,谢延安找来时,她正在拔针。
他看见谢冬吟额头冒出血珠,手忙脚乱拿桌上的纸巾。
谢冬吟捏着棉签按住针眼,冷着脸避开了。
“太吓人了。”谢延安没察觉她的异样,拖椅子坐,“你和你妈一样胆子大,敢在自己身上扎针。”
谢冬吟问:“谢景逸走了?”
“嗯。”谢延安心情不错地点头,纠正她的称呼,“得叫哥哥。”
谢冬吟面无表情看着他。
谢延安被盯的心里发怵,想到自己找来的目的,眼神讪讪地闪躲开。
“上次爸和你说的事情别往心里去,爸一时鬼迷心窍了。”
若不是确定己经找到谢晚秋,他还会这么说吗?
谢冬吟故作大方无所谓:“我没放在心上。”
“这就好。”谢延安心里惴惴不安,“你爷爷之前说,你姐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宁家的,我最初还以为是你爷爷病得糊涂,这两天思来想去实在忐忑,你和你姐亲,知不知道这件事?”
谢冬吟微笑:“你能比姐夫还清楚?他都没意见,你操什么心。”
这桩婚事,必须成。
·
谢延安下到楼下,来到谢庆的房间。
老头子躺在床上己经醒了,瞳孔无法进行视线聚焦。
“爸?”
谢延安试着喊他,他嘴里发出含糊音节,听不清在说什么。
大女儿就算再怎么荒唐,也不敢做欺骗宁家的事情吧?
一定是谢庆生病老糊涂了。
谢延安放了心,离开的时候关掉房间里的灯。
害怕黑暗的谢庆立马传来激动的声音,不过谢延安把心一横,装作没听见。
他还有事要去趟公司,吃过早餐便离开了。
人刚到,汤寓言打来电话。
他愉快滑下接听:“老婆早上好。”
听筒里传来汤寓言粗重的气音,听的谢延安心提到嗓子眼,连忙问怎么了。
“老婆?”
“我肚子好疼,你快点来医院!”
保洁大爷刚拖的地,水没来得及进行二次处理。
前台姑娘只看见刚进来的谢总紧急刹车杀了个回马枪,不小心滑了个大哧溜一屁股坐地,他捂着尾巴骨迅速站了起来,毫无形象地往外面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