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推着电动自行车在和他说话。
“坏掉了?”敖倾打量她的电动车。
艾琳尴尬:“是没有电了。”
电池老旧耗损严重,她本来准备拿到这个月的工资再换电瓶,没想到今晚的电耗得这么快。
敖倾西下环顾。
这里是郊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她一个小姑娘推车夜行,难免不安全。
“我送你。”
车灯的光束前晃过影子,敖倾眯着眼睛往后看,是谢冬吟下车朝这边走过来。
艾琳开口:“冬…”
“上车吧。”谢冬吟及时打断她说话,不用问都知道电瓶车出了什么毛病,打开后备箱,“我等下送你,这是我的车。”
艾琳愣了一下。
两个女孩子合伙把车子搬后备箱。
夜晚的马路不方便长久停留,敖倾己经回到车里准备走。
谢冬吟借着盖后备箱的动静说:“别叫我的名字,今晚把我当成谢晚秋。”
艾琳怔了怔。
说完谢冬吟就往后面的车子去,敖倾按喇叭,艾琳也快速从副驾上车。
关上车门,艾琳舒了口气,准备系安全带,旁边敖倾探身过来,拉住安全带帮她扣好。
敖倾随口问:“下班这么晚?”
艾琳闻到他身上的香水味,实话实说:“办了辞职。”
“嗯?”
敖倾能看出来她小心到卑微谨慎的工作态度。
显然不想失去这份工作。
艾琳说:“我找到别的工作了。”
敖倾点点头:“高尔夫球场虽然是个相对来说能赚到高额小费的地方,但其实并不干净,在里面工作,要警惕给你超过标准高额小费的人。”
不论男女球童都有可能和客人做不正常的交易。
还不包括特色服务。
“我知道。”艾琳低头小声说,“所以才辞职了。”
她后来算过,敖倾给她的小费是按A级球童标准来的,但她还是C级球童。
他礼貌又慷慨,既不会冒犯她,也对她的服务做出肯定。
倒是她自己,之前还胡思乱想些有的没的。
敖倾抽空看了眼她。
这个视角能看见小姑娘泛红的眼周,再结合突然辞职,怕是受到了什么委屈。
进入城区后,宁怀听打电话给敖倾在指定地点停车。
“2号见。”
他在谢冬吟下车时说。
谢冬吟顿了顿,抬眼仓促看了下他,男人神情坦荡,眼里有不易察觉的期待,应该是期待和谢晚秋的婚事。
她点头,和敖倾换了车,调整座椅问:“七里街?”
“不住那儿了。”艾琳说,“我搬回了高中附近。”
学校附近的租房相对来说比较便宜。
谢冬吟把车子开出去:“还有多少钱没还完?”
艾琳忙道:“上个月己经还完了,因为我妈突然身体不舒服,人家连利息都没要。”
债主生怕把人逼死了摊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