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她看清了他错愕的面容。
转过墙角,男人看见绿植旁边有对男女。
女人的腰被一双大手牢牢箍住,大概吻得很舒服,传来不太清晰地轻哼。
男人收回视线,无声无息地走开,暗道自己看错,快步回到汤寓言身边。
“谁?”汤寓言问。
男人是她的保镖,也是她养在身边的情人。
高达低声说:“客人在接吻。”
汤寓言继续往前走,说:“来我这儿的人不是有钱的,就是想钓有钱人。”
高达笑了一声搂着她,自我打趣:“我不也是?”
.
空气静谧。
谢冬吟看着眼前近到能瞧清绒毛的英俊面庞,心跳几乎快随着空气一块儿静止了。
不是让他先走吗?
她的嘴唇和宁怀听的唇角只有咫尺之距。
哆嗦一下就能亲到。
她踮着脚尖太久,己经快要撑不住,脑子也一团乱,快速思考如何解释。
宁怀听感觉到自己乱掉节奏的心跳,想和她接吻,但不是时候。
他嘴角微不可察扬了一下:“你要亲我?”
谢冬吟吃进他说话时呼出来的气息,赶忙松开他,推开腰上的两条钢筋一样的铁臂,仓惶后退,低下头不敢看人。
“姐、姐夫。”
他刚刚被迫低头,在谢冬吟快要吻上他的唇角时,他的两只手忽而把她的腰肢紧握住。
力气大到她感觉又痒又疼,嘴里没忍住哼出声音。
想想就社死,谢冬吟现在恨不得找地缝钻。
宁怀听打量她无处安放的手脚,和无所适从且己经红透的脸。
“唉。”他表情愁闷地叹了口气,一副“不好责备小姨子”的模样欲言又止,“你让我…”
“我不是故意的!”
谢冬吟激动,仰脸看他,眼神像受惊慌乱的兔子,她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颈部涌,温度高到头顶生烟。
“我还以为你是别人。”她找了个合适的理由强词夺理,“你吓到我,吓得我心脏差点停掉,我抓住你,是怕你畏罪潜逃。”
宁怀听:“……”
早知道他就亲上这张蛮不讲理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