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一点风声不曾听过。
“先吃饭。”谢延安小声打断谢冬吟的思绪,“我再催催你姐姐那边。”
谢延安不敢和谢冬吟说,至今还没联系到谢晚秋。
派过去的人虽然找到穆竹的老家,但穆竹和谢晚秋都不在。
按穆竹父母给的蛛丝马迹,他们两人应该去了B市。谢景逸己经让人过去找,能不能找到是未知数。
又因为他刚好看到宁谢两家的婚事推送,惊奇地发现推送照片竟然是谢冬吟的那一张。
天助我也!
他这才铤而走险,想到让谢冬吟暂时替嫁过去的想法。
假如,他是说假如,假如替嫁的事瞒不住,他也可以拿谢冬吟的名节为由赖上宁家,对外界的口风,大可以用照片的事混淆视听,到时候宁家碍于名声,只能吃下哑巴亏。
不论如何,和宁家的婚事不能取消。
否则谢家以后怎么在燕城混。
他还有两个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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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太阳岛高尔夫球场。
白色小球在绿油油的草坪地上方划出精准的抛物线。
敖倾眺望一会儿,懒得过去推球,把球杆给球童,抬眸看了一眼数据记录屏,去拿桌上的饮水瓶。
“手感不行,太长时间没打了。”
相邻赛道的宁怀听刚挥出一杆,因为上一把胜负己分,他打完看都没看就收了杆。
球童之前刚拔完旗帜回来,忙不迭给他递上水,接过他的球杆做保养擦拭。
“下半场不比了?”宁怀听喝水解渴。
“不比了,我们两个大男人打着没意思。”敖倾看了眼旁边自己的球童。
是个特别年轻的女孩子。
年轻到让他感觉可能二十岁都不到。
一个多小时的接触,他感觉她有点笨手笨脚,看样子是新手,不过笑容充满感染力,嘴角两边有小梨涡。
敖倾收回视线,见宁怀听在玩手机:“你饿不饿?”
宁怀听光洁的额上挂着薄汗,鼻梁高挺精致,睫光随意扫了眼手机右上角时间,上午十点。他身体躺进靠椅里,没给敖倾眼神,冷冷淡淡的:“吃草吧。”
敖倾下意识看廊檐外的青草地。
常年画画,他有个小毛病,不爱吃早餐,运动到现在己经是胃不适的极限,不是他饿的极限。
但他也有个规矩,不在饭点不吃饭。
饿了都不行。
捏准他这个毛病,宁怀听才打趣他让他吃草。
坏人。
敖倾哼了一声:“好无聊啊,把你未婚妻喊出来玩。”
宁怀听说:“婚前三天不见面,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