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冬吟捡起掉在地上的吹风机。
头发干了一半,她手酸没继续吹,去阳台吹夜风。
洗澡的工夫,帅到腿软的未读己经来到十条,她一一看完,打字回复:【你一天天的没事儿干?】
话忒多。
帅到腿软:【大晚上你有事情干?不和我一样单身吗?】
谢冬吟:“……”
手上敲敲打打又删除,最后她决定晾这个不正经的家伙一会儿。
宁怀听看着“对方正在输入”的状态许久,还是没回复过来,等不及问。
帅到腿软:【写什么小作文呢?】
谢冬吟复制一段文字跳舞符号粘贴发给他。
帅到腿软:【精彩】
帅到腿软:【以后在我面前跳。】
滚吧。
谢冬吟望着夜空里的月亮,片刻后低头看手机,看清他的回复,噗嗤一笑。
帅到腿软:【洗澡手上都是水,没拿稳手机掉马桶里了。】
谢冬吟:【[惊讶]】
帅到腿软:【别想太多,这是另一部手机。】
夜渐深,谢冬吟不知不觉和他聊了许久,眼看时间实在晚了,互道晚安各自睡觉。
感到口渴,她下楼接水喝。
灯亮着,客厅的电视播着某赛车环球比赛首播,以谢冬吟下楼时的视角,能看见躺在沙发里那头栗色的羊毛卷。
她收回视线,进厨房找水。
喝水时,外面有脚步声朝这边走来,她不欲与对方多打交道,匆匆喝完,准备再倒半杯走。
“谢了。”
谢景逸把自己的杯子放过来。
谢冬吟犹豫了下,倒完自己的再给他倒,端上杯子离开,经过他身边闻到偏浓的烟草味。
“仔细算起来,你妈才是小三。”谢景逸开口。
谢冬吟在厨房门口滞住身形,攥紧杯把手,缓和几秒后,转身看着他。
“高龄?”她勾唇一笑。
谢景逸稍愣,意识到是哪两个字,失笑出声:“比你大六个月。”
“不比我大多少,口气倒是不小。”谢冬吟打量他,“不如你回去问你妈,好不好意思在我妈的墓碑前说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