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宁怀听冲十几米外抬了抬漂亮的下巴。
谢冬吟一眼望见豪车,再看马路对面还需要从斑马线绕路,痛快点了点头。
“你路过?”她跟在他后面问。
“我来找洗手间。”宁怀听说。
谢冬吟以为他要去大院找洗手间,她福至心灵解释自己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我也去的洗手间,有点脏,你去你姑姑那儿吧。”
宁怀听不戳破她的小心思:“好。”
人来人往,谢冬吟上车前确定从外面看不到里面。
宁怀听取出自己的备用衬衫,拢着两指在前座椅背上弹了一下:“挡风玻璃是透的,躲着点儿换。”
谢冬吟小声道谢。
宁怀听关上车门在外面守着。
谢冬吟放心躲在前座椅后脱掉衣裳,换上宁怀听的黑色衬衫,胸衣也有点潮湿,很难受,她找到纸巾仔细吸水。
时间过得很快,宁怀听再次看表己经过去八分钟。
哪怕身上每件都换也应该换好了。
他犹豫再三,抬手敲车窗,不放心她是不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俯身在车窗外问了一句。
车里,准备出去的谢冬吟隔着车窗玻璃看着外面那人。
他的眼睛看的是车后面的方向,眼下那颗泪痣有着玻璃的阻碍,仍然清晰得过分,恍惚中回到某个睡醒的时候,也这样看着近在咫尺的泪痣。
谢冬吟抿了抿唇,盯着他没有露出半分不耐烦和难受表情的帅脸、小腹、和再下面一点点的地方。
不是说着急找洗手间吗?
过去这么久,他不涨得慌?
也不知道那件事造成的“后遗症”好了没有。
车门打开,谢冬吟从车里出来,衬衫纽扣没扣全,她把两边衣角在腰侧打个结,袖子挽在手肘;黑色衬衫太大,领口的扣子只敞开一粒,露出点锁骨皮肤,像绵延的山岭。
她穿黑色竟然这样禁欲好看,宁怀听眼里闪过惊艳,稍纵即逝地藏好,避免暴露自己的心思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