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越来越近,谢晚秋越来越焦虑,整日整夜睡不着,每天都想出门,甚至不想回来。
谢延安终于在楼下把她堵住:“都要结婚的人,怎么还天天的往外跑?”
“出去散散心。”谢晚秋面无表情说。
谢延安不放心:“怀着孕,再出什么意外。”
谢晚秋被压抑许多天,绷不住大声吼道:“意外意外,你就不怕我嫁过去出意外?”
谢延安一愣:“这叫什么话?”
谢晚秋漂亮的眼睛里泛起泪花:“就剩十天!我嫁过去要守很多规矩!现在都什么社会了!宁家太封建了!”
谢延安有些不明白大女儿了。
之前不是对宁家很满意吗,夸起宁家也是句句离不开有教养有规矩,怎得现在变成这个态度?
“宁家家大势大,你忍一下嘛。”谢延安以为她孕期敏感,适当安慰。
“忍?”谢晚秋咬牙冷笑,“结婚是一辈子的事,现在是让我忍几天,婚后就有一万种可能让我忍得更多!”
谢延安马上搬出至理名言:“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你说得轻松,站着讲话不腰疼。”谢晚秋揣着恶意说,“女人要是真能忍,妈也不至于忍不了你,和你离婚。”
谢延安脸色难看下来,还要说什么,佣人突然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过来,脸色惊恐煞白。
“不好了,老先生喘不上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