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左边的最后一间,里面是谢晚秋置放私人物品的地方,和穆竹热恋期间的游玩合照。
“你还要不要看姐姐房间?”谢冬吟不和他计较,把抱枕放回去藏好。
藏好后,她朝宁怀听看,男人一脸深意地盯着躺在被窝里只露个脑袋的疾旋鼬抱枕,表情复杂地走开了。
谢冬吟不该脑补的,但就是不争气地脑补他在想什么,红着脸跟着他去阳台。
“你别乱想,我没有古怪癖好。”她好羞耻好羞耻,磕磕巴巴解释,“我只是喜欢抱着它睡觉,不是把它当成充…娃娃。它能帮我、让我夜里不做噩梦。”
阳台微风舒适。
宁怀听背着阳光,风吹动他的睫毛,他嘴角噙着笑,语气几分无辜和调侃:“你好奇怪,我想什么了?”
谢冬吟百口莫辩:“你到底要不要去看姐姐房间?”
宁怀听叹气:“休息会儿,累。”
有张小圆桌,他说完把精致的竹编椅子拖出来坐,长腿交叠,坐姿散漫地翻起桌上的书。
“饿了。”他又说。
谢冬吟按捺住脾气问:“我让人准备午饭?”
相亲在中午,前提是这个男人能等到中午。
“开心果吧。”宁怀听翻下一页。
谢冬吟没动,她木头桩子杵了大几秒后,开始从家居服的口袋里掏开心果。
甚至怀疑宁怀听是不是在她身上装监控。
她把开心果全部掏到桌子上,拖了另一把椅子过来坐,两只胳膊交叠着趴在桌边,郁闷地看着他。
“看的懂吗?”她忍不住问。
医书,不进这行也能看得进去?
好比她,她就看不进金融类的书。
“你这么说,我就算看不懂,也得装样子不是?”宁怀听笑了一声。
谢冬吟自己剥开心果吃:“你什么时候走?”
“这是你们谢家的待客之道?”宁怀听手伸向她,动了动手指。
谢冬吟剥好的一颗开心果准备送进自己嘴里,见他伸手过来,只好把果仁放到他手心。
她的手指尖离开时,挠痒宁怀听的掌心。
宁怀听攥了一下手心,缓解酥麻的痒意,然后再把果仁吃了。
卧室里传来手机铃声。
不是她的。
谢冬吟在大少爷开口之前进屋,循着声音在床上找到他的手机,响的是闹钟铃声。
右滑关闭,显示屏幕保护背景。
一个戴着粉色鸭舌帽的女孩子进入眼帘。
谢冬吟表情一寸寸凝固,连后背汗毛全都竖起来了,左边胸腔里藏着的小怪物兴奋得跳起舞。
搞什么,他竟然拿她的照片做手机屏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