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得不说,小东西是个机灵鬼。
他淡扯了一下嘴角,俯身下来,搞得谢冬吟以为他要亲自己,她都己经在心里骂他,他却只是在她耳边说话。
“有这么困?”
嗓音低沉,本来就轻柔动听,拿气音说话更是要命。
谢冬吟咬牙,忍着钻进耳鼓里酥酥麻麻的痒意,深知这种时候唯有把他哄得找不着北,他或许才会顺着自己。
位置合适,她微微抬头,柔软的唇贴上他的脸颊。
宁怀听怔然。
继而有笑容在瞳孔深处无限放大。
“睡吧。”他首起身,帮她把被子掩了掩,“裹好不要着凉。”
谢冬吟:“……”
现在什么天了,怎么可能会着凉。
她全当宁怀听被脸颊吻乐到晕头转向,全然不会觉得是宁怀听故意这么说打趣她。
等宁怀听离开,她马上竖起了耳朵。
门没关。
卧室离客厅太远,她什么都听不到,冒着风险来到门后。
秦敏怡的声音隐约传过来。
“你姑父不回家吃,我在你这随便弄点东西揣肚子里得了,等你媳妇儿睡醒,我再给她把脉。”
谢冬吟一脸苦大仇深地躺回床上,仔细把自己裹回蚕蛹状,焦虑万分。
完,一时半会儿是走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