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刚接过吻的唇瓣还有些红,宁怀听眸色深深地看了会儿,吻了一下她的鬓边发,在她耳边说:“我当你邀请我了。”
谢冬吟:“什么…”
音还没落下,嘴唇又被面前的男人吮住。
谢冬吟不懂他到底是什么脑回路。
喝水和吻她有什么关系?
她只是装谢晚秋过来应付他聊个天而己,怎么沦落到现在赔了夫人又折兵的地步的!
未婚妻怀孕他也下得去口?
酒喝了不少,但宁怀听肯定自己没醉,清楚地知道未婚妻怀孕,不能做得太过分。
不能让她害怕。
那晚在酒店,自己的贪得无厌吓到了她,后来她都是哭着求饶的。
宁怀听察觉唇齿交流间没有她的呼吸,不得不放开她:“那晚教你那么多次,怎么还不会换气?”
谢冬吟眼睛水润:“我跟你说我忘记了。”
“哭什么。”宁怀听理所当然地以为,她哭是因为没有学好接吻换气而哭,而不会想到是她刻意不换气憋出来的生理性眼泪逼迫他放过自己。他的吻重回谢冬吟的唇角,“慢慢学。”
谢冬吟憋了小半天的气躲过去的吻,本以为就此能结束,哪知道气没喘匀,嘴巴又被堵住,她真的欲哭无泪,手指慌不择路寻到宁怀听腰侧,捏住皮肉掐。
无法忍受的痛,宁怀听“嘶”了一声避开。
谢冬吟借此机会从他怀中逃脱,咬牙切齿地在心里将这个色批骂了一通,转过身秒变羞涩脸:“人在喘不上气的时候,求生是本能。”
宁怀听抬下巴,示意床上:“别站着,坐。”
“站着舒服。”谢冬吟不敢坐。
宁怀听好似己经看出她的顾忌,浅浅勾唇:“不会对你做什么,你怀着孕,我没那么禽兽。”
“你呢,喜不喜欢小孩子?”谢冬吟问他之前的话题。
“不喜欢。”宁怀听没有犹豫,在谢冬吟诧异的时候,眉眼忽弯道,“但能接受。”
谢冬吟“哦”了一声。
“就是有点可惜。”宁怀听说。
谢冬吟不明白:“哪里可惜了?”
宁怀听瞳仁漆黑,逆着头顶的光,因此眼神看起来更深邃,他虽然在笑,但说的话不会让人觉得轻浮。
“一次就怀孕,下次得等到一年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