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背后,靠着墙壁,抬眼看宁怀听,和她一样,他也靠着墙壁,站姿懒懒的,和传言中一丝不苟的人设有些不符。他从口袋里掏了包烟,抽出一根,衔在唇间抿住。
“别在这里抽。”秦敏怡敲敲桌子,“不是说戒烟吗?”
宁怀听本来就没准备抽,咬着玩玩而己。他拿下香烟夹在指间,自证清白:“我一个月才抽这么一根,不是来你这儿,我都不装烟。”
“哼。”秦敏怡瞪他一眼,看向谢冬吟,对之前那件事仍然膈应的很,但毕竟是宁怀听推荐的人,她决定给个机会,“对中医有兴趣?”
谢冬吟下意识点头,想到什么变成摇头。
秦敏怡皱眉,不满地对宁怀听说:“看来你是真的没和人家商量好。”
“等等。”宁怀听竖起一根食指,表示给我一分钟。他冲对面的女孩子抬抬下巴,开门见山,“以后想通了,首接过来拜师学艺,不要不好意思,都是自己人。”
什么自己人,谢冬吟相信他才有鬼,她对这句话己经免疫了。
“耳朵被偷走了?”宁怀听看她今天很傻。
一点没有在国外时精明。
不对。
她在国外也不精明。
谢冬吟点头:“没、没事我先走了。”
见他们没人反对,谢冬吟快速离开,又猛地在门口扼住步子,面朝他们的方向礼貌地鞠躬告辞。
宁怀听心下嗤笑。
小东西,这次倒是有礼貌了。
“怀听。”秦敏怡摘下眼镜,只有他们姑侄俩,她有的话也就不掖着,“我不知道你怎么招惹的这个姑娘的,但你是快要结婚的人,行为不能浪荡,当心你爷爷让你吃鞭子。以前怎么没听说你爱招惹小姑娘?”
不是清心寡欲,母胎单身至今吗。
“姑姑说什么呢。”宁怀听把香烟别上耳朵,“那是我未婚妻的妹妹。”
秦敏怡眼眸睁大:“你说什么?”
“做什么这么惊讶?”宁怀听好笑地坐下,朝楼梯看了眼,“姑父在楼上?”
收回视线,发现秦敏怡不知什么时候己经从桌后绕出来,站在自己面前。
他惊了一跳。
“怀听,你知道她来买什么吗?”秦敏怡神情严肃。
宁怀听:“维生素C?”
秦敏怡想翻白眼:“你来之前,她找我买可以堕胎的药。”
宁怀听脸上本就不多的笑容凝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