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坚把谢冬吟亲自送去订好的房间,回来后喊来酒店的人过来把餐车收拾走。本文搜:看书屋 kswxsw.com 免费阅读
宁怀听洗完澡,房间己经整理干净。
“宁总,”徐坚关心问,“感觉怎么样?”
宁怀听歪下了脖子,倒出耳朵里的水,拉紧浴袍腰带:“老毛病犯了?”
徐坚手指碰嘴唇,忘记大老板的规矩,己经知道的事情不可以再问第二遍。
他刚跟大老板的时候,时常好话问两遍。
后来察觉大老板经常不想理他,他忐忑询问,才知道大老板的规矩。
“宁总,我有一件事不明白。”
徐坚跟上去说。
宁怀听坐到床边,音色冷冷淡淡:“一分钟可以说完的事情就说,说不完等到明天再和我说。”
徐坚抓紧时间:“谢家分明是个空壳子,说白了就是麻烦,您都惹上一个大麻烦了,怎么还招了谢二小姐这个小麻烦?”
宁怀听挑着眉看去。
“不是说您未婚妻是麻烦的意思。”徐坚讪讪闭嘴。
宁怀听:“她看上去日子过得不怎么好。”
“哪看出来的?”徐坚不耻下问。
“谢延安早年婚变,膝下两个女儿分开教养,就说明一个过得好,一个过得不好。”宁怀听关掉床头壁灯,分析判断,“如今显而易见,谢二小姐是过得不好的那个。”
毕竟己经沦落到背着父姐偷赚生活费的地步。
“不至于吧,有没有可能是追星?”徐坚猜测,“现在这个年纪的小姑娘追星能卖肾。”
谢家好歹是半个上流圈子里的人,虽远比不上宁家一根手指头,但不至于亏待女儿。
宁怀听敷衍失笑。
“宁总,”徐坚拍马屁,“您真是心善。”
“这是爱屋及乌,别想太多。”宁怀听撩起眼皮子,眼神淡淡,“一分钟时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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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上睡够了,谢冬吟因时差关系始终睡不着。
给宁怀听揉按太久,她自己的手腕都酸了。
谢冬吟在黑暗里揉着手腕缓解酸痛。
端看宁怀听这个人,似乎还不错。
但能在婚前和认识没几天的未婚妻滚到一张床上去,也未必是个正人君子。
她不记得那晚具体和他如何开始的,姑且先这么着吧。
如果谢晚秋嫁过去,他必定会被谢晚秋的手段拿捏得死死的。
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助谢晚秋稳住这桩婚姻,等到婚后,被宁怀听拆穿,让谢晚秋尝尝从天堂落入地狱的滋味。
手腕酸得受不住,谢冬吟打开台灯,爬起来翻行李箱,找到针灸包,给自己手腕扎了两针。
之后几天谢冬吟未收到宁怀听的任何传唤。
不过他让徐坚给她送来现金。
她不敢乱跑,每天都去酒店附近的公园逛逛。
这天下午,她喂了公园里的鸽子回来,见徐坚站在她的房门外按门铃。
“谢二小姐。”徐坚准备打电话给她的时候,发现她回来。
谢冬吟掏卡开门:“你老板要按摩?”
还是要她做点营养师该做的事情。
“不是。”徐坚捧着两个高档礼盒进门,“宁总让我问二小姐去不去一个宴会上玩玩?”
谢冬吟惊讶:“我?”
徐坚把盒子放上茶几,依次打开里面,是黑色礼服裙和黑色的镶钻高跟鞋。
“正经宴会,谢二小姐不必害怕。”
谢冬吟迟疑:“你老板呢?”
“宁总也在。”徐坚解释,“宁总怕二小姐无聊,特地让我挑了裙子来邀请你。”
谢冬吟的确无聊。
无聊到她只能去公园和鸽子说中文。
“二小姐放心,宴会上也就是吃吃喝喝。”徐坚尽职道。
谢冬吟点头:“稍等我一下,我换衣裳。”
徐坚礼貌退出房间,在外面等着。
他到外面给宁怀听回电话,以为要等很久,起码需要化妆的时间,没想到她很快出来了。
素面朝天。
谢冬吟无所谓,本来就不爱化妆,她把头发散下来,还好是昨晚洗的头。
徐坚回过神,看了眼表时间。
刚过去六分钟。
不过,谢家两位姑娘的容貌,真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漂亮,美得没话说。
车到宴会庄园。
天色将昏不暗,谢冬吟望着眼前气派磅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