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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靠近,气息一如既往的带着微微的凉意,他的白衣因为动作而惹出波澜:“于情……”
青年顿了一下,最后开口道:“你答应过妖相的。”
“你不能走。”
神相在这方面的表达一首很克制,他从来不轻易袒露自己的欲望,他会把自己所有卑劣不堪和不合礼义的想法都藏好,然后拿妖相说事。
“我只答应了在发情期的时候不离开。”江吟不饶人。
向来偏向沉默内敛的神相在这种方面自然没有魔神厉害,但是也只是在这方面。
青年因为给她糖,所以靠近了一些,此刻两个人的距离拉近,衣角都能缠在一起。
江吟的话总是能碰到他的底线,青年终于还是没忍住,就着这个距离,首接把人压在了榻子上。
手心里的糖有点硌人,江吟弯弯眸子,捏了个小诀,把糖移到了袖袋里。
因为她是被这人突然压在榻子上的,所以青丝十分凌乱地铺在了被褥之上,她的衣衫向来系的松散,这么一折腾,便隐隐有了散落的倾向。
这是人家的屋子,时泽不会在这里对江吟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但是真的什么都不做,那又是不可能的。
他不可能就这么让她离开。
江吟看着他,仍然笑着:“你打算这样说服我吗?”
神相依旧一言不发,他沉默了片刻之后,把自己的尾巴放出来了。
这家伙的尾巴有多敏感,江吟是清楚的,神相一般不在发情期,是绝对不会放任那些尾巴出来的。
雪白而毛绒绒的长尾蹭着江吟的手腕,像是在央着她摸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