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时泽手里的,但是她很清楚的记得那人听到她醒的动静之后,抬眸看了她一眼。
“醒了。”初生神明淡淡地收回自己的视线:“那就离开。”
还真挺冷漠的,和后来被她关在私牢里央着她帮他的样子天差地别。
容可听到江吟的话,也很惋惜:“是啊,有些东西太过于难得,求不到也正常。”
“不过在下着实感兴趣,所以不试一试觉得挺可惜的。”他收起扇子,轻轻地饮了一口酒:“虽然最后也没有得到,但是至少没有遗憾。”
他这话意有所指,听得沈余念都没忍住偏过头看了他一眼。
江吟倒是没有什么反应,不过屋里那人倒是似乎有点儿不满,时泽抿着唇,用长尾圈住她的腰,表达自己的占有意图。
江吟伸手摸了一下腰间的尾巴,这个二层的木质栏杆设计的非常有趣,正好能遮住他的几条长尾,让旁人不知道向来衣衫整齐,清冷禁欲的人无声之中己经放出了自己最像妖的模样。
更没让人看到他的尾巴在她身上的那些小动作。
李澄策虽然能在杂乱的环境下看书,但是他还是把书合上了,小少年瞥向燕漾,最后仰着头看向二层的江吟:“师姐给我一瓶吧。”
李澄策的声线一首很平稳,哪怕是要酒,也看着一本正经的。
江吟笑着调笑:“你也喝?”
李澄策自然不会沾酒,他有些无奈地看着江吟,还没有回答,江吟己经提溜了两瓶扔给他。
李澄策伸手稳稳地接住。
江吟感受着脚腕处尾巴摩挲的频率,看向李澄策,笑眯眯道:“要了我的酒,该给点儿回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