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儿抓些金珠揣在身上,想吃什么就买什么。吃饱些,别把自己饿瘦了,也别叫你娘饿瘦了。”
楼安泽感动得险些落泪,“还是爹爹心疼泽儿和娘~”
差点就要跟娘去过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了。
楼安泽一把接一把,把盒子里的金珠使劲往兜里揣。
揣到自己身上没地方可塞,她走到楼予深面前,脑袋钻进楼予深袖子里检查一番。再踮起脚,两只小手扯开楼予深的衣襟往里看。
楼予深坐在椅子上,睨一眼她胸前的小脑袋。
“冒昧了,楼安泽,你娘和你没有亲近到这个地步。”
楼安泽自顾自地念叨:“揣在怀里比较安全。”
说着,她抓起金珠,首往楼予深怀里揣。
边揣还边嘀咕:“爹爹这么有钱,娘怎么聘到爹爹的?”
“好问题。”
楼予深衣襟大敞,胸前挂着一只胖娃娃,气定神闲,“你娘当年先凭借绝无仅有的优势吸引住你爹爹,再凭借端正的品行得到你爹爹认可,然后有了你。”
祁砚真替她脸红。
他当年真是色迷心窍,不知道好看的皮囊生得这么厚。
“什么绝无仅有的优势?”
楼安泽眼底闪烁渴望的光芒,瞅着楼予深,继续问:“泽儿有吗?泽儿以后也想聘爹爹这样优秀的男子。”
楼予深抬手,捏着她肉乎乎的脸颊,左右看看。
“勉强有吧,这是我们老楼家祖传的优势。”
“是什么~是什么?”
楼安泽追问一个答案,“娘告诉泽儿嘛,是什么优势?”
楼予深扬唇轻笑,“问你爹爹去。”
“……”
祁砚就知道这女人要给他整这死出。
“爹爹。”楼安泽求知若渴,眼巴巴瞅着他,“娘不说,爹爹告诉泽儿嘛~”
“咳。”
祁砚做好违心前的清嗓准备。
蹲下,他抬手按住楼安泽的肩膀,在一旁楼予深含笑的注视中睁着眼睛说瞎话。
“泽儿啊,女人最重要的呢,是品行担当以及能力。”
“可娘刚才说,端正的品行在后面。”
“……”
祁砚甩给旁边憋笑的楼予深一记眼刀,深呼一口气,保持微笑和温柔,“不,你娘记错了。其实爹爹第一眼见她,就看见了她端正的品行。”
“这样啊,娘的品行这么端正?”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