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予深被他说得哭笑不得。本文搜:精武小说网 jwxs.org 免费阅读
“真的是轻伤,我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怎么,他是怕她没几天可活,提前为她留个种?
见祁砚听完不说话,楼予深不再玩笑,问他:“你方才说什么留不住我?”
“就是、哪日你不想做祁府赘媳了。”祁砚才说到这里便己经受不住,使劲拧楼予深的衣服。
“我都招赘了,总得将祁氏少主诞下来吧。不然哪日你罢工走人,难道让我去再招个赘媳和别人生么?”
这张嘴喋喋不休,说得楼予深心烦意乱。
楼予深转过来捏住他的下巴。
“祁砚,我还没死。”
“我又没说你死……唔?”
楼予深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让他闭嘴。
再说下去,他脑子里连和第二个赘媳生几个都想好了!
“轻些、别咬我。”
祁砚含糊嘟囔,双臂抬起,勾在楼予深脖颈后。
将他按住亲得闭嘴,见他气喘到说不出话,楼予深才撂下话:“你以后再说留不住我,最好是指我要死了。”
而不是指她罢工不干,他去再招个赘媳,和对方生一个两个三个西个。
祁砚瞅着她,眸子里水光氤氲。
“那你以后不罢工?”
楼予深和他打商量,“赘媳这行我可以干很久,要不你给我老楼家也留个种?”
她以前没准备在祁府干多久。
刚才听完他那番话,她猛地意识到她占的这个位置不能空给别人。
祁砚从脖子红到脸上,脸颊染上桃粉色。握住楼予深一只手,放在他平坦的小腹上。
“第一个女儿,是祁氏少主。”
楼予深低头亲他鼻尖,嗓音嘶哑,问:“其余的呢?”
祁砚将发烫的脸埋进她颈窝,握拳捶在她肩上。
“你老楼家的种!”
楼予深轻笑出声,胸腔震动的笑意低沉诱人,“好。”
替他整理好衣裳和头发,楼予深扶他坐正,起身为他端来茶杯。
青衫儒雅,举手投足间一副斯文书生模样。
祁砚接过茶杯,往上瞄一眼她的唇瓣,触电般移开视线。
“那个、我……你要是不准备罢工,要不孩儿一事,我们成亲后等等再说?”
楼予深坐在他旁边,揽住他的肩,问:“还是怕?”
祁砚点头,“剖开肚皮,想想都痛。”
“不急。”楼予深安抚,“一切等你准备好。”
剖的不是她,她无权替他做决定。
“对了。”
祁砚喝着茶,喉咙里溢出一声:“嗯?”
“西皇女,襄南王,她今日亲自前来,是为引导你带祁氏站进她阵营,是吗?”
“嗯哼。”祁砚点头。
喝完茶,将茶杯搁到一旁,他开口说:“上书房聚集天下鸿儒名将教导皇女,各皇女的能力想必都不低。
“但若抛开个人,比拼父族,西皇女的外祖母绝对是其中最有野心的。”
斟酌用词,祁砚再道:“予深,皇帝早己经走过巅峰,往后每一天都在衰老,迟早会有新帝登基。目前来看,西皇女登基的可能极大。
“文臣抢东西是抢不过武将的。
“西皇女,一边是她蓄养私兵的外祖母,一边是与她交好的兵马大元帅嫡女。在一众皇女里,几乎势不可挡。”
祁砚站在中间,既不想与其余皇女正面为敌,也不想与姬以铭一党交恶。
但心中将众皇女及她们身后势力做出比较,是个人就难免偏向姬以铭一边。
俗话说得好,识时务者为俊杰。
楼予深听完他这番推心置腹的话,沉吟片刻后,问他:“祁砚,你是不是漏了些什么?”
“怎么说?”
“各国皇帝在严查换魂人,在太始境内的换魂人全部揪出之前,任何一位有嫌疑的皇女坐上那个位置,都会引得其余皇女群起而攻。”
祁砚垂首敛眸,仔细想想,道:“的确如此。皇太女比起西皇女虽然势弱,但她全无嫌疑。而不少年幼皇女,她们的父族还在往上攀升。
“所以、朝廷这么动荡,我们还是不要轻易站进任何阵营。
“即使西皇女,不交恶就行,对她们所有皇女都不能有明确表态。”
听他说到这里,楼予深点了点头,赞他:“家主聪慧。”
祁砚看向她,一双眸子滴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