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站在城楼上险些被乱箭所伤,连城楼上都不敢站了,把兵符交给手底下的武将,急匆匆就走了。
江昊说:“西州城安好,王妃安好,世子安好,百姓们也好的很,反倒是西州主将索宏恺死的凄惨,瑞王啊,你无用,你手下的人也无用的很。”“不、不可能——”霍炀不愿相信这是真的,北州跟北离比邻,从前常常发生大小战役,索宏恺不是无能之人,怎么可能拿不下一个不剩多少兵力的西州?可霍炀伤得重,一时间又气急攻心一口腥甜涌上喉头,顿时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江河却看出了霍炀在想什么一般,不用他就问就再次开口道:“王妃亲自上城楼,为将士们击鼓助威,死守城门三天三夜,长宁公主与北离大单于带着北离狼骑跟我们的守城将士里外夹击北州军,你派去攻打西州的那些人,不曾踏入西州一步!”霍炀听到这里,一口血直接喷了出去,昏死过去。江河见状,立刻上前伸手探了探霍炀的鼻息,片刻后才颇有些可惜地开口道:“还没死。”“泼醒。”霍峥沉声吩咐,“本王要他亲口说出他都做了些什么。”“是。”江昊做起了他最擅长的事,让人提了水桶来把霍炀浇醒。刚晕过去的霍炀就这样硬生生被浇醒了,他睁开眼,看到眼前还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人,恨不能再次昏死过去。江河说:“晕了就再泼醒一次,反正雪水有的是。”霍炀听到这话恨得肝胆俱裂。霍峥沉声开口:“拖进去,细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