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萧母配合治疗,楚朝歌不得不在施针时,绑着萧母的手。?w_a~n,b!e?n`g_o^.?c/o~m*
楚朝歌将手中最后一根针,插进萧母的穴位,才站起身来。身体摇晃了下,有些晕。扎针很耗精神。之前楚朝歌只是觉得有些疲惫,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居然劳累过后,会有些晕。楚朝歌晕劲过去了,才平静地回答道:“我现在让你离开,你也离开不了,什么时候,你能走了,自然可以自己离开。”“你会这么好心,治好我?分明就是想让我神不知鬼不觉地死掉,没有我的阻拦,你就可以和景尘在一起,然后将萧家家产统统据为所有。”楚朝歌心中暗暗叹了口气。这些话,她听得多了,有免疫了,自然便不气了。治疗结束,楚朝歌为萧母松绑。今日疲惫,没有躲过萧母的巴掌,一巴掌重重甩到她脸上。楚朝歌往后退了一步,“一会,我让团子进来陪你解解闷。”“楚朝歌,你给我站住!”楚朝歌没有与萧母计较,平静的态度,越发令萧母抓狂。楚朝歌无奈停下步伐,“我现在去给你取药。”“我不吃!”“那只好像之前一样,扎晕了,打点滴!但是我还是要劝一下,中药的调理效果更好!”“楚朝歌!”楚朝歌没有再留下,与萧母废话。萧母对她的偏见太深了,楚朝歌解释是没用的,只能是尽力将萧母治好。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无恶意。楚朝歌本打算翻看医书,研究研究萧母的病情的,奈何,身体乏得很,看了两页书籍,便睡着了。楚朝歌醒来时,天已经暗了,她伸展下身体,发现团子正在她不远处玩着玩具。“团子,你怎么不陪奶奶?”“奶奶在玩电话手表呢,不要我陪?”楚朝歌心头一激灵,“你的电话手表?”“恩!”“里面可是有电话卡?”“有啊!”“糟了!”楚朝歌心头一紧。她交代了家里所有人,不要给萧母手机,却忘记了团子的电话手表。萧母定然给萧景丰打了电话,这里暴露了,不能再待了。楚朝歌正要打电话给萧景尘,却听到了外面有了打斗声音。“团子,外面来坏人了,一会外面无论有什么声音,你都不要出来,知道吗?”团子大眼睛里有了惬意,却鼓起勇气,“妈妈,我很厉害的,我可以帮你!”“团子,听妈妈说,只要你好好的,不受伤,就是帮妈妈了,好不好。”团子只好点了点头。安置好团子,楚朝歌才从楼梯处探出头去。屋内的护卫都被萧景丰放倒了,萧景丰带着人往楼上来,“去,给我仔仔细细地搜。”楚朝歌握扶手的手,手背青筋凸起。如果任由萧景丰搜索,她和团子都跑不掉。擒贼先擒王,自己主动出去,才能有机会接近萧景丰。楚朝歌手掌捏着金针,走下楼,“不用找了,我就在这里!”萧景丰盯着走下楼的楚朝歌,笑容灿烂,“萧景尘将你藏得很好啊,要不是妈给我发定位,我还真找不到这里。” “说吧,找我做什么?”“想不想知道你在萧景尘心中的分量?你猜,用你,能不能换他手里的伦斯号?”楚朝歌心头一沉,萧景尘将自己最后的底牌漏了。“你是不是高看我了,女人如衣服,哪里可能会让男人情愿失去一切。从前,他不是要娶薛芬芳吗,如今不也是将她弃之如敝履。”萧景丰黑脸,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最好祈祷你有利用价值,否则......”楚朝歌脸上故意露出惊恐的神情,“你究竟想怎样?”见楚朝歌有了惧色,萧景丰很满意,“跟我走!”“我......”见楚朝歌往后退,萧景丰朝左右挥了挥手。他身边两人便去抓楚朝歌。“我......自己走!”楚朝歌边躲边道。躲避间,来到萧景丰身边,银针直接抵在萧景丰的劲动脉窦上,“你说我这一针下去,你会不会死?”“以为我怕?”萧景丰要转身,却被楚朝歌一针,扎到一半边身体短暂动弹不得。“怎么样?如果嫌半边身体瘫痪不够,我不介意让你长眠于此。你是带人强闯,我可是正当防卫!”萧景丰赶忙拦住要上来施救的手下,“别过来!”“你们现在给我退出去!”楚朝歌朝萧景丰的手下道。萧景丰的手“说,让他们退!”楚朝歌又一针下去,萧景丰的左边身体又是一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