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鱼，他不正经吧？”

张亮哈哈一笑开玩笑说道

“我啊，一招呼，这什刹海的鱼都得往我家跑”

老汉白了一眼张亮，这小子段毅不是说谦逊有礼，聪明伶俐的一个人，这也不像啊

撇撇嘴说道

“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小子浑身就属这个嘴，伶俐”

“你这鲤鱼换不换，老汉拿半斤肉票给你换”

张亮笑了下点头说道

“您想要，我就换呗”

“但咱们可说好了，这是您要换”

“可到时候别倒打一耙，这鱼可不是我找您老人家换的”

张亮这话气得老头差点背了过去，我什么身份，还会跟你一个小娃子耍心眼子

张亮微微一笑，开玩笑说道

“咱们这叫君子协议，话说前头，要不然以后谁信谁啊”

“您老是不跟我一小子计较，但我也不得说明了，省的麻烦”

什刹海不是没发生过换了鱼，有大聪明反手再跟街道办举报的事情，虽然老汉身份不一般，但话不说明白了，谁知道这老头干啥的，到时候去举报张亮卖他鱼

这有嘴也说不清的事

老子没了钓鱼的性子，实在是被张亮气的不轻，等张亮提着鱼竿和鱼篓走了以后，边上的警卫才说道

“首长，您还忘了问他这树呢？”

老头一拍脑袋，气道

“让这小逼犊子气急眼了，还真没琢磨起来”

附近的树少了几棵，虽然地面上没什么痕迹，但老头可是战争年代带兵打仗的，对于走过过的地方地形还有环境还是记忆深刻的

这几棵树虽然不起眼，但依然引起了老头和警卫的怀疑，不过，他们倒没怀疑是张亮，这小子偷树有啥用

他俩是心里捉摸不定，前天记得这里明明有棵杨柳的的，哪里还有棵松树，那边的柏树，今儿怎么全没了

而且地面上还没有刨坑的痕迹

是特么出现幻觉了？

还是我脑子有病了？

两人陷入了自我怀疑，本想着问问天天早晨在这边的张亮确认一下，结果老头被张亮气的脑子一炸，给忘了

“算了，应该是记错了”

“这树又不是什么稀罕东西，烧火都值不了几个钱，谁闲的在什刹海偷树呢？”

“小王啊，是不是咱们爷俩记错了？”

老汉摸着头迷惑的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

“这鱼竿回去收了吧，气死我了”

“回去就说这鲤鱼是我钓的”

“改天拿手榴弹过来炸，我还就不信这些邪了”

警卫嘴角抽抽，哭笑不得，昨天首长就在这边蹲了一下午，今儿一早又来，桶里除了西五条二三两的小鱼，还不如张亮几分钟前刚钓上来的这条鲤鱼分量大

要不是买了

哦，换了张亮这条，回去又得被其他的几个首长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