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他们的出身、穿着、言谈举止应该和自己相似。
没想到钟胜利一开口,就有人笑着问,“溢洲那边的吧,我一听口音就知道!”
钟胜利当场就脸红了,这算不算是被嘲笑了,不过他很快义正严辞地说,“益洲话在建国时只差几票就可以成为普通话了。”
打招呼的同学愣了一下,苦笑着说,“同学,放松一点,只是说笑而己,我们以后是西年的室友兼兄弟呢!”
钟胜利这才发现自己好像太敏感。
而其他的室友看他一眼,该忙自己的就忙自己的,好像也没有跟他打熟悉的打算一样。
梁若以并没有进男生寝室,钟胜利可以在窗户那看见她离开的背影,她居然转身朝楼上看了一眼,还朝钟胜利微微一笑,挥了挥手。
钟胜利的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也不知道这个时候,是不是该跟她挥挥手回应一下。
“别看了!”
钟胜利被身边响起的声音吓了大跳,“我没看!”
这位热心的室友叹了一口气,“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们这层楼好几个同学,都是被梁师姐一路送进来的,这并不能代表什么。”
钟胜利现在也许都没意识到,有一个这么清醒的同学其实是一件好事。
他只是有点憋闷地去做自己的事情,还嘴硬地说了一句,“我真的没想那么多!”
能说这句话,就说明,真的想了!
……
钟援朝把弟弟的事情先放一边,来到朱教授的实验室。
朱理想有阵子没见钟援朝了,笑呵呵地说,“整个暑假都在外面跑吧,都晒黑了。”
钟援朝说,“理论与实践缺一不可嘛。老师在实验室,实践就交给我去办了!”
朱理想打了个哈哈,“我就喜欢你这小子,对了,那一款营养口服液的检测结果出来了,各方面的数据都很不错。”
神器终于要问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