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钟援朝带着袁伟跑了宁波、温洲、金华……主要还是为了打通人脉。
袁伟一个人的力量是限的,但是通过他介绍的这些学校的领导们,又可以继续将关系网延伸,覆盖。
八月上旬的最后几天,钟援朝几乎全都在外面跑。
总共就带了两身衣裳,晚上回去洗一身,第二天干了接着穿,如果没干换另一身。
在当下这个年代,交通和通信成了跑市场最大的阻碍。
不过好在整个江南省从古至今就是水运发达的省份,为轻工业运输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这也是自古江南富裕的重要因素,乃至往后二十年经济腾飞的主要原因。
这一圈下来,钟援朝又黑了,而且还有一种总是没办法醒酒的云里雾里。
回湖城的前一天晚上。
袁伟拉着钟援朝说着交心的话,“援朝,哥哥这次可是尽心尽力了。”
“儿子放暑假,我都没管他,陪你出来跑了这么多天,够意思吧?”
钟援朝点点头,“伟哥……”
“叫袁哥!”
“好的,袁哥,实在太谢谢你了。”
袁伟嘿嘿地摆摆手,“咱两兄弟就别说谢谢了, 以你老丈人家的条件,你要办事,还不是一句话的工夫?你能找我,这是看得起我,给我机会呢!”
“老丈人?我老丈人是谁?”钟援朝一脸懵逼。
“嘿,你小子是喝多了,还是跟我这儿装糊涂呢?”袁伟要拉着钟援朝说叨说叨。
钟援朝愣了一下,笑问,“你说的齐玉她家是吧?”
袁伟似笑非笑地点头,还挤了挤钟援朝的肩膀,“援朝你这是当了乘龙快婿,飞黄腾达之后,可千万不要忘了哥哥我哟!”
钟援朝叹了一口气,“伟哥……不,袁哥,不瞒你,那天齐慕她爸妈把我叫他们家去跟我把话说清楚了,让我离他们女儿远一点。”
袁伟半张着嘴,眼神发首……
钟援朝又说,“你再想想,我一个离婚的男人,人家怎么看得上我,你说对不对……”
“袁哥,你怎么不说话?”
“喝酒啊……”
袁伟摆摆手,“不喝了不喝了,我醉了,先回去睡了。 ”
“袁哥,你别走,再喝两杯啊,袁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