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但总的来说是有希望的,比坐以待毙强得多。
陈富荣叉着腰,气呼呼地端着碗,大口吃了两口冰淇淋,“那你说,这个钱,算什么性质?”
做大事的人,讲究方法和节奏。
陈富荣现在就被钟援朝牵着鼻子走,先有许之以利,然后再打破幻想。
谋事者,先谋人。
钟援朝说,“两种方式:一,钱算学校借经销部的,经销部除每月付一部分教职员工的退休工资外,须偿还一部分借款。盈利归经销部所有。”
“二,钱算学校投资经销部,占一部分股分,除了付教职员工的退休工资之外,学校还能享受一部分分红。”
陈富荣一开始思考问题的时候,就会不说话,手边有吃的,他停不下来,一勺子接一勺子地吃个没完。
钟援朝的这几点提议当中值得注意的是,他一首强调学校和教职工能得到什么,无形当中省略掉了他自己能获得什么。
这样的用意在于,陈富荣会一首计算学校的得失,忽略掉钟援朝的得失,一下子就没了矛盾。
两种选择一对比,显然是第二种优于第一种。
陈富荣拍板道:“我选第二种,能占几成……你说的那个股份呢?”
钟援朝说,“七成!”
“学校出了门面,出了资金, 而我,只有人工和技术,三成用于成本,我自己赚不了什么。”
钟援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主要是为爱发电!”
陈富荣被三七开的七深深地吸引住了。
然而他并不知道,经销部将来的货源都掌握在钟援朝的手里,他不但要得三成利,经销部运营的一部分的成本也是钟援朝的利润。钟援朝拿学校当跳板这件事己经是板上钉钉。
这一刻,钟援朝的心才真正踏实下来。
“校长,你肚子有没有难受?”
陈富荣摇摇头,“没有啊?”
钟援朝又问,“有没有咕咕地响或者是拉稀的冲动。”
陈富荣皱了皱眉头,这个钟援朝脑子坏掉了?问些什么问题?不过陈富荣脑子一转,诧道:“钟援朝,你良心被狗吃了?”
“我这么信任你,你拿我当小白鼠?”陈富荣炸了锅。
钟援朝抱着己经被吃光的饭盒,急匆匆地离开了校长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