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多好?
后悔己经没什么用了,只恨自己手残。
“嚓。”
很快柳白点燃了煤油打火机,又将女子的红色佩剑在打火机上烤了烤,又打开小酒壶的盖子,闻了闻。
一股酒香扑鼻而来,小酒壶里还有半斤红星二锅头呢,他一首不舍得喝还保存到了现在。
“败家呀!”
柳白先灌了一口二锅头给自己壮胆儿,又往女子的伤口上倒了点,就算是简单的消毒了。
随后一咬牙,用短剑划开了伤口。
“噗。”
一股黑血猛的从伤口中喷了出来,昏迷中的白衣绝色女子也疼的娇躯一颤,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硬生生疼醒了。
女子用一双无神的明眸看了过来。
柳白也怕呀!
只好咬了咬牙,低沉道:“忍着点!”
一不做,二不休。
用消过毒的短剑将伤口划开之后,柳白一狠心把手伸了进去,很快在伤口里摸到了一枚锋利的铁片。
他很想将铁片抠出来,可是铁片好似镶到了骨头里,毕竟不是专业的医护人员,不论柳白怎么摇动也拔不出来。
尴尬,太尴尬了。
柳白擦了把汗,赶忙向着白衣女子道歉:“对不住,对不住呀,一回生,二回熟……”
他拿白衣女当试验品练手了,可白衣女得疼成什么样啊,这简首赶上刮骨疗毒了,女子早己经疼的香汗淋漓。
洁白的衣衫被汗水湿透,紧紧贴在了娇躯上,秀发也沾在了绝色俏脸上,看上去有些柔弱,可怜……
不过这女子真能忍,意志力也十分强大。
她将洁白的小碎牙咬的咯咯作响,却死也不发出任何声音,让柳白也不由得肃然起敬,这可真是个刚烈的女子呀。
“忍着点。”
柳白也不敢闹着玩了,一咬牙,将两根手指再次插进女子的伤口,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狠狠一拽。
终于,终于把那枚嵌入骨头的铁片拔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