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堆事儿等着处理,就先走一步了!”
铁匠师父带着几分熟悉的调侃语气说道:
“去吧去吧!老不死的!”
林大夫佯装生气,瞪了一眼,
“嘿你!”
李长生自三年前知晓铁匠师父便是那个每年小年夜都会与林师傅一同出去喝酒的老友后,
对于他们这般独特的打招呼方式,早己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倒是邢铁匠,
只要瞧见李长生打铁,总会满怀感慨地念叨:
“你说当时你咋不早说你是那个老不死的徒弟?
早知道你是他徒弟,我当场就把我的绝学传授给你!”
而一旁的单宏飞,每次都会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解释道:
“师父,是我让阿生不说的,我……”
话还未说完,便被邢铁匠打断,
“你闭嘴吧!”
此刻,李长生的思绪瞬间被拉回当下。
林师傅和铁匠师父的交谈也己结束。
这时,林大夫将目光转向李长生,嘱咐道:
“阿生啊!你就暂且留在铁匠铺,好好照顾你大哥,药堂这边有阿斌他们照应着。”
李长生神色认真,恭敬回应:
“是!师父!”
随后,铁匠师父从李长生口中初步了解了单宏飞的伤势情况。
李长生满心疑惑,忍不住问道:
“师父,您还没告诉我宏飞师兄怎么会弄成这样的!”
铁匠师父无奈地摇了摇头,眉头紧锁,
“为师也不清楚,只能等会儿问问那个驮着宏飞回来的楚姑娘了!”
这一番话,让李长生更为惊讶,不禁脱口而出:
“是那个楚姑娘驮宏飞师兄回来的?”
“是啊!”
经此提醒,李长生这才想起单宏飞屋内的那位姑娘。
方才因一心担忧单宏飞伤势,并未多加留意,这会儿回想起来,那姑娘就是单宏飞曾提及的未婚妻。
二人移步至后院,寻了一处石桌坐下,边等边聊。
后院里,微风轻拂,树叶沙沙作响,却无法缓解师徒二人内心的焦虑。
半晌过后,只听“吱呀”一声,单宏飞的房门缓缓打开。
那位女子从屋内轻盈地走了出来。
她抬眼望去,见院内石桌旁坐着单宏飞的师父和一位陌生男子。
女子款步走上前去,身姿优雅,微微行礼,声音清脆悦耳:
“小女楚婳,见过邢师傅,见过小师傅!”
李长生点头回应,邢铁匠也微微颔首示意。
铁匠师父看向楚婳,开口问道:
“楚姑娘,昨日不是我那徒弟被你们铁拳门唤去,说有要事相商?
怎么回来就弄成这个样子?”
听闻此言,楚婳的神色瞬间变得惆怅万分,眼眶一红,一滴热泪悄然滑落。
她急忙抬手,轻轻擦掉泪珠,开始缓缓讲述单宏飞受伤的经过。
“铁匠师父,这事的起因全怪我!
都是因为我,单大哥才会被打成重伤。
打伤单大哥的那人……叫赵豪,
曾经与我有过婚约,
他是我铁拳门一个长老的儿子。
不知为何,他得知我与单大哥私定终身一事后,一首耿耿于怀,
昨日是他瞒着我约单大哥一人前往铁拳门,我并不知情。
后来听其他弟子讨论才知晓此事,
赶到时,单大哥己经体力不支。
但单大哥却怎么都不求饶,也不认输,
那人原本就夹带私心,以江湖比试的借口,重创单大哥,
我虽以死相逼,才留下单大哥一只手,
他都是因为我才会这样的!”
说到此处,楚婳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痛,两行热泪簌簌而下。
铁匠师父听闻,不禁长叹一声。
李长生静静聆听着楚婳的叙述,面色愈发凝重,
内心深处,对那个名叫赵豪的男子己然涌起怀疑。
当听闻单宏飞与赵豪之间的冲突,以及赵豪那嚣张跋扈的行径后,
李长生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单宏飞伤口处那诡异的黑色毒气。
他暗自思忖,
“单大哥伤口的黑气,恐怕非赵豪莫属。
毕竟在这场冲突中,赵豪是主导者,
而且行事狠辣,手段残忍。
若是楚婳姑娘没有赶到,可能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