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离开一段时日,有些话要单独叮嘱你!”
李长生闻言,神色一凛、
洗耳恭听。
邢铁匠微微叹息一声,对李长生说道:
“阿生,想必你一定从你宏飞师兄口中听说过大师兄这个人吧?”
李长生点头应道:“听说过,宏飞师兄说大师兄是一个忠厚之人,为人踏实、不虚浮、”
李长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等着铁匠师父说他想要说的话。
邢铁匠点头称赞。
“不错!你大师兄是刘家村人氏,自小就在铁匠铺学习铁匠手艺,
前段时间,你大师兄给我留下一封书信,
信中说,他要回刘家村附近的镇上开一个铁匠铺,准备自立门户。”
李长生没有打断铁匠师父的话,而是洗耳恭听着。
他猜测,师父忽然说起这件事,恐怕不止那么简单。
李长生没有猜错,邢铁匠面色沉重的继续说着:
“前些日子,为师在羲和城外游玩,途径刘家镇子,准备去看望一番你大师兄,想去瞅瞅我这大徒弟开的铁匠铺生意如何,
不曾想,待为师走到刘家镇一看,西处打听,未曾找到什么刘家铁匠铺,
事觉蹊跷,为师又专程前往刘家村,一到刘家村,村里人说我那大徒弟就没回来过,他的妻子收到一封信,还请村里教书先生读了那封信,
信中说是我那大徒弟寄去的,叫他妻子去羲和城一家客栈见面,我又沿路找到羲和城那家客栈,
到了客栈,那小二也是个精明人,打死不透露任何消息,只说每日来往行人和租客甚多,记不全!”
邢铁匠说着,咂舌叹息一声。
李长生见状,也不知如何安慰铁匠。
“师父,阿生觉得,以大师兄的为人,是不可能骗您的!也没必要骗您!”
“是啊!他为什么要骗我呢?他……为师己经找不到他了!”
邢铁匠喃喃自语道,整个人精神不佳,心事繁重。
李长生转移着话题:
“师父,您刚刚说有事嘱咐阿生,您还未说呢!“
邢铁匠闻言,恍然若失道:“对!为师想叮嘱你,要小心你二师兄,为师这一辈子,最后悔的两件事,
其一,就是当初心善收你二师兄为徒,
其二:就是当初对你有偏见,没有收你为徒,传授你我的衣钵!”
“师父!阿生现在就是您的徒弟!一辈子都是!”李长生眼眶微湿地说道、
“好徒弟,当初若不是你,为师开的淬炼铁坊怕是己经被奸人查封了!”
李长生一时不知道如何安慰了,
他总觉得邢铁匠今天有些不对劲,像是在交代后事似得。
“阿生,你宏飞师兄为人和你大师兄一样,实诚,踏实,没有坏心思,
不管以后淬炼铁坊在不在,你都要记得帮衬着宏飞一些,他没有你点子多,日后定会吃亏!”
李长生静静的听着。
回想起当初第一次见铁匠师父时的场景,
当时他坐在一把木椅子上,喝着茶,看着远处的溪流。
思绪拉回,李长生恭敬行礼:
“不管师父以后想如何处置淬炼铁坊,宏飞师兄永远是阿生最好的兄弟。”
铁匠拍了拍李长生的肩膀,微微低头欣慰一笑。
“不错!越看着你,越觉得你像年轻的我,
但为师年轻时可没你这般心思细腻,
哎~
为师只要看到你,只觉得当初看走了眼,
对了,这是为师花费半辈子所记的打铁手札,里面记载了为师这大半辈子遇到的不能解决的打铁难题,最后的解决之法,
你且好好收下,细细研读!或许能有派的上用场的一天!”
李长生愣在原地,
邢铁匠己经拿出一个厚厚的粗制书,塞到李长生手里。
见状,李长生将那本厚厚的书揣进自己怀里的兜中。
确保放稳妥了。
他对邢铁匠说道:
“师傅放心。我定会妥善保管。”
李长生没有询问铁匠要去哪里,而是给铁匠一个定心丸,说自己会尽全力力帮衬单宏飞。
李长生没有问铁匠师傅为什么叮嘱自己要防着邢皓师兄。
两人都心照不宣的没有说其他的。
与此同时。
从羲和城铁匠铺前往防役部的路程需要一炷香时间,
二人请了两个临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