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事本以为就过去了,谁知道,
李木林的弟弟李长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这事,
把自己哥哥和父亲的死怪在村正头上,
昨天夜里偷偷到村正家,准备杀了村正给自己哥哥和父亲报仇,
谁承想,那天村正和我还有徐翠莲在李家商量事情,被耽搁了,
等我和村正往村正家走时,发现李长生匆匆忙忙的从村正家跑出去,
起初以为他偷钱,一进屋,发现村正的老婆夏秀红死了!
弟弟,村正求我,不要找仵作来看自己妻子的身体,
说女人一辈子最重要的就是贞洁,不能死了还不让自己老婆安心入土,
村正他一生为李家村,兢兢业业,烦请弟弟把李长生通缉了就行!”
冯山听后,不禁连连叹息,脸上露出惋惜与同情的神色。
“哥哥,你真的看到了李长生从村正家出来吗?还有谁可以作证?”
李擒装模作样地想了想,说道:
“的确是我和村正看到了,当时还有李友平可以作证,他亲眼看到村正在李木林家谈事情!”
冯山听了,犹豫再三,心中虽然有些疑虑,但在李擒的再三劝说下,最后还是点了头。
李擒见状,心中大喜,立刻抓住冯山的手,激动地说道:
“弟弟!哥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哥哥要回去帮村正办丧事了,这事拜托弟弟首接发通缉的文书。
有什么要哥哥按的手印,首接说!”
李擒说完,转身偷偷窃喜。
他感觉李大柱答应自己的二十两纹银自己在跳脚了!
“哥哥,且慢!”
此时的李擒一听冯山喊自己,吓得一激灵,心中暗叫不好:
莫非,李大柱的计划有漏洞?被冯山发现了?
接着,冯山从袖带中取出一两银子递给李擒,笑着说道:
“这是弟弟打赢官司的赏钱,哥哥你一个人在村子里,无人照拂你,
我和县令的女儿的婚事定了,就在七日后,我希望哥哥能来!”
李擒受宠若惊,连忙说道:
“我!我怎么配得上参加冯秀才的婚事呢?”
冯山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能!”
······
冯山按照李擒的要求,靠着自己的关系在县衙发了一封文书,
盖上了衙门的印章,
李擒拜别冯山,心中五味杂陈,落寞地离开了县衙。
回到山岗镇,
李擒拿出宁安镇县衙印章的文书。
递给县衙,
县衙按照要求,派了两个衙役,和李擒往李家村走去。
······
李家村,
前几日才刚刚经历了李长生家的丧事,整个村子还沉浸在一片哀伤的氛围之中。
而今日,挂上白灯笼的却是李大柱家。
村民们纷纷前去打探,走进屋内,才发现屋内夏秀红的尸体头上蒙着白布,静静地躺在那里。
李大柱跪在堂前,一身酒气,眼神中却透着无尽哀思。
“村正!怎么回事?昨天秀红姐还在我家有说有笑的。”一个村民满脸疑惑地问道。
李大柱抬起头,脸上故意带着哭腔,声音颤抖地说道:
“内人,昨夜,被歹人杀害!死了。”
“多好一人啊!说没就没了!”另一个村民叹息道。
“谁杀的?报官吧!村正!”又有村民大声说道。
李大柱却摇了摇头,故作深沉地说道:
“不能报官,他家就他一个独苗了,我身为村正,不能这么做!”
村民们听得云里雾里,满脸困惑地问道:“这么说,村正你知道是谁杀了你老婆,是吗?”
李大柱点了点头,眼中挤出几滴眼泪,悲叹道:
“嗯!我知道,我不该怂恿他去替死去的父亲还工,不然也不会遭此仇恨!
苍天啊!我李大柱不该啊!”
他演得跟真的一样,让不少村民都信以为真,纷纷对他表示同情。
“我知道了,是李长生,
我就说他不一般,小小年纪,
那天离开李家村时整个人看起来怒气冲冲的,
替父还债天经地义,怎么能怪村正?”
紧接着,没一会儿功夫,李擒带着两个官兵匆匆赶来李家村。
官兵们面色严肃,
手中拿着一个文书,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