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老板听了之后,挺起胸脯,用手拍着胸膛说道:“我们的酒你就放心,我向你保证,绝对好喝!你瞧瞧,这么多人都来喝了。!墈′书?君¢ ?冕′肺\粤`读!现在什么时间?上午大早起的就有人来喝酒,谁家的酒馆有这么热闹?除非是我家!”
他说着,转头看向一旁的老牛,扬声道:“老牛也开酒馆,你让他自己说,他那酒的销量能比得上我吗?差太多了!老牛,你服不服?”
老牛哼了一声,朝他瞪了一眼,说道:“我懒得跟你争。我的酒销量没你多,但也不差!我的酒是纯正的好酒,大家喝了神清气爽;你的酒,人们喝了就跟抽了鸦片一样,你根本不拿人们的健康当回事!”
老谭一听,当时嘴就撅了起来,他有些诧异地瞪着眼看着老牛,像是十分生气的样子。接着,他用手一指旁边的人,说道:“你去问问他们,谁喝了像你所说的那样?姑娘,你也问问!今天我就要搞个明白,老牛,你这纯粹是给我脸上抹黑呀,是不是想砸我的买卖,你好多卖点酒、多赚点钱?”
老牛又冷哼了一声:“哼,我可不像你那样见钱眼开,一点原则都没有!早晚有一天,人们会知道你这种奸商,在挣黑心钱!”
他的话周围的人都听到了。有一个穿着邋遢、长得挺胖的汉子站起来,拍着自己的肚子说:“就我这大肚子,光喝他的酒就喝了好几百斤了,现在还没死呢,活得结实着呢!”说完,他一口气缓不上来,接连咳嗽了几声。
梁红英打量着这个人,见他脸色不佳,眼神迷离,眼皮都快睁不开了,大早起就喝成了这样,一点精神头都没有,偏偏嘴还硬。她心里暗忖:这酒的危害太大了,不仅腐蚀人的身体,连人的灵魂都给腐蚀了,这怎么能行?
大厅里顿时议论纷纷,嘈杂声不断。梁红英站起来,啪啪啪连拍了几下巴掌,大伙才安静下来,都看向她,想听听她要说什么。
梁红英笑了笑,说道:“谭老板,你的酒确实有过人之处,不过,似乎也只是把人们迷住了而己。+晓·说?C¢M¢S_ ¢蕞.芯*蟑,劫`埂.鑫¢快,我觉得,你应该把酒拿过来,放在这桌子上让大家品尝品尝。我身上也带着一瓶酒,是从牛老板那里拿来的纯正曹家酒。你的酒如果当场能胜过我们曹家的酒,那我就信你的酒的确不错;要是各方面都比不过曹家酒,那你就得服气——你这酒绝对是有问题!”
大伙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喝酒的人本就爱品酒,梁红英这么一提议,谭老板有点慌了。看他那模样,牛老板对他的评价让他心虚,他自己也清楚自家酒的品质到底在什么层次。
还没等谭老板派人去拿酒,旁边桌子上的那个大汉伸手抓起桌上的酒瓶,说道:“别拿了,我这里就有谭老板的酒,正好和你们的比一比!”
这个胖大汉拿着酒呼哧呼哧地走过来,“啪”的一下把酒瓶蹲在桌子角上——整张桌子早己被各种肉菜占满,他也只能放在这儿。
梁红英拿起他的酒瓶,先往鼻子边凑了凑,一闻之下,只觉得味道怪怪的,首先就是一股药草气,完全不符合酒的基本特征。她心里纳闷:这样的酒,大家居然还爱喝,真是奇怪。
梁红英不急不缓,要了两个干净的酒杯,把这瓶酒缓缓倒进其中一个杯子里,只见酒色有些发黄,还带着浑浊。接着,她又拿出从牛老板那里带来的曹家酒,倒进另一个杯子里,一股清香瞬间弥漫开来,酒花饱满,酒体澄澈透亮。
然后,她端起这两杯酒对大家说:“这里一杯是你们常喝的酒,一杯是牛老板的曹家酒,你们自己品评品评,看看哪杯酒更正常。”
她先端着酒杯走到那个大胖子面前,让他自己看。大胖子看了看,指着谭老板的那瓶酒说:“这酒怎么了?就是看着有点颜色不对,不过我喝了之后还想喝,回味无穷,这就得了呗!”
梁红英心想:你真是这劣质酒的忠实粉丝,喝坏了身体还替人家说话。`我¨得¢书′城^ ?追+醉-芯,璋·洁?她笑着问道:“你觉得这正常吗?你以前喝的酒也是这样子吗?”
一句话问得他答不上来。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支支吾吾地说:“以前的酒……没他的酒‘好’……”
谭老板一听,乐得嘴都合不拢了,连忙嚷嚷道:“听到没有?听到没有?”
梁红英没理他,又把曹家酒拿到大胖子的鼻子边,让他闻了一下。大胖子贪婪地吸着曹家酒的香气,摇着头、闭着眼,赞叹道:“这酒香,这酒香啊!”
梁红英哈哈一笑,说道:“这就对了吧!首先,大家喝的这种酒,从颜色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