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一怔，身子微微发抖。

“你你杀了他们？”

“对啊，我杀了他们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你为什么要杀他们？”凤琉璃问。

“为什么？那你为什么要吃肉，要吃鸡肉，要吃鸭肉，要吃猪肉？为什么要杀害它们？”

凤琉璃无言。

“当然是因为你强了，因为你强，所以你才能吃它们的肉。

他们对我来说，与猪狗又有什么区别呢？想杀就杀了。”

那人笑了笑。

“现在你怕我吗？”

凤琉璃犹豫了一下，摇摇头。

“为什么。”他的声音低沉。

“我也不知道，就觉得你很亲切。”凤琉璃认真地说道。

那人微微眯起眼睛，“我叫上官随云，是无上城的鬼王。”

“我叫凤琉璃，是蜀山弟子。”

“凤琉璃”上官随云轻喃一声，“你长得真像我妹妹。”

“很久没有人叫我妹妹了。”

“你有哥哥？”

“嗯，我哥哥很疼我，不过后来他得病去世了。”凤琉璃失落地说道。

上官随云试探性地问道：“那以后我做你哥哥好不好？”

“真的吗？”

“真的！！”

上官随云伸手摸了摸凤琉璃的头。

“我将用我的生命保护你，我的妹妹。”

“嗯，哥哥。”凤琉璃点头。

“”

“你要去哪儿？”

“我跟同门走散了，现在要回蜀山。”

“你先别回蜀山了，我们一起去玩好不好？”上官随云提议道。

“好啊好啊，都听哥哥的。”

上官随云与凤琉璃在雨中奔跑。

在月空下诉说着各自的心事。

他们走在古道之上，听着驿卒拍马赶路的声音，听着过往的商客唱着他们听不懂的山歌。

他们吃着糖人，坐在茶馆里听着说书人讲着传说。

他们遇见天南海北的人，又跟他们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