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份深情?就算现在陛下与晋姐姐生了嫌隙,那也不能容忍那等人染指晋姐姐的,您说是不是?”
姜妃声音不紧不慢,野狗二字就像是从牙缝里咬出来的一样,吐字清晰却又带着无尽的嘲弄。
她忽地抬起眼来,目光短暂的与贺江灈对峙,就像是故意挑衅。
“野狗?”贺江灈手撑着太阳穴,语焉不详的重复一遍。
“是呀陛下,听说还是个暗卫呢,可真真是胆大包天,竟然连您的人都敢觊觎。
这等下三滥的玩意儿,就算是立过再多的功劳,也不能留下,毕竟关乎您的颜面,陛下觉得臣妾说得对吗?”姜妃说。
她跪在贺江灈的脚边,腰杆挺的笔直,仪态端庄到无可挑剔,但话又说的无与伦比的粗糙,就像是要将世间最恶毒的话,都在此刻骂出口一样。
眼睑略微的抬起,她看着面前的人,看着男子曲起的手肘上,根根清晰明显的青筋。
忍不住了吧,堂堂一个陛下被骂野狗,骂下三滥,他应该愤而起身,承认那是他自己的身份,然后再借此发难了吧?
想到这些姜妃脸上没有一点儿的恐慌,反而是带着隐秘的期待。
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如果姐姐得知把她丢这里五年的陛下与她心心念念的男人是同一个人,还会不会继续念着那个男人。
“姜妃说的头头是道,倒是让朕怀疑你与那个男人什么关系了。
你认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