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保佑!”
文雨点头一笑,拉起法净小手道:“法净,那些番僧可欺负你了?”
法净一脚踢在一番僧腰间,恨恨道:“欺负法净倒是不打紧,这些番僧不敬佛祖、不敬师父,这才是大罪过!师父,这两个妖僧咱们该如何处置?”
文雨轻轻摇头:“他们作恶自有天收,咱们出家之人便莫要多此一举,放在此处便是。你等速去收拾细软,咱们先去西洲大恩寺,投奔为师深交好友空闻大师。”
几名弟子随即散去,文雨欲言又止,天九担忧扎忽不知何时便要赶赴具兹,随手提了一个番僧靠在墙壁之上,在其后背连推三下,那番僧发出一声闷哼,张口吐出一口浓痰之后悠悠转醒。
天九一旁温声问道:“你可知桑遂平日里最喜去往何处?此刻他定然在某处温柔乡中作乐,舍了你二人在此受苦,我一个外人也看不过眼。”
番僧迷迷茫茫,只觉下巴那处肿胀疼痛,心道这厮讲得还颇有道理,不由骂道:“文雨!你这秃驴干的好事!等我师父回来,定要扒了你们的皮!”
天九一掌拍在他清洁溜溜的光头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便好似你这头上有毛一般,你且听好了!我问你答,答不上来或不愿讲的,便在你身上割上一剑,如何?”
那番僧见天九神色冷峻,一双眸子冷煞至心,暗道此人并非良善之辈,让他去寻师父便让他老人家将其烧成黑炭才好,于是连忙道:“师父一早出门至今未归,小僧以为他乃是去了城南甄家。”
天九静静端详他半晌,并未看出其扯谎,伸手在其脖颈处轻轻一切:“好!”
那番僧两眼一翻竟又径自昏倒,文雨见了连忙阿弥陀佛:“施主莫不是将他杀了?”
天九拍拍手:“大师放心,不到万不得已,我天九绝不会杀人,这番僧也只是晕厥过去,睡上三个时辰也便醒了,那时大师与诸位弟子早已上路,也便不怕番僧来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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