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已将傅业隆制住。
不过傅业隆极会演戏,声泪俱下哀求文昌虎,文昌虎心下一软便放其下山。因他们这几个师兄弟乃是被父母卖给师父为徒,师父知晓之后险些将文昌虎打死。
因此傅业隆因傅小筑寻上门来之时,起初文昌虎并不肯见他,也是他父子跪在门前哭得凄惨,这才网开一面。诊断之后文昌虎一脸难色,言及难以医治之时,傅业隆以为他乃是惺惺作态不愿医治。
最后两人定下八年之约,他也未真正信过,直至近些日子他被一个江湖道士所骗,花了不少银子也不见好转,那道士还趁夜逃了,这才想起此事。
不过此时傅小筑寒疾已经不起耽搁,此行乃是最后一试。念及此处,傅业隆这才老泪纵横,一是为儿子担忧,其二乃是为己多年求医之苦,三才是为文昌虎信守诺言而流泪。
“我的好师兄!想不到你当真为小筑辛劳六年之久,只怪师弟鬼迷心窍,未早日前来见你,我当真该死哇!”说罢呜呜咽咽,许久才停下。
当年文昌虎曾告诉文峥竹,傅业隆虽不是大奸大恶之徒,却也并非正人君子,为己之私常常演戏,尤以哭为甚。
因此此时他如此哭法文峥竹并不为所动,待他不再哭了才道:“那秘药效力刚猛,不是一日之功,我先替小筑把脉,再定服用之法……”
“还有一事。”文峥竹似是想起某事,“此药还需一昧药引……”
“是何物?”傅业隆听了极为焦急,连忙伸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