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狗狗一脸不理解,但还是任由他胡作非为。
苏离笑了。听到笑声,谢久治回头,“你来啦。”“嗯。”谢久治站起来,狗狗摇摇脑袋,帽子就掉下来了。苏离看着狗狗,笑道:“你怎么欺负它?”“这帽子不好看吗?戴多绅士。”谢久治捡起帽子,拍了拍就戴在自己头上,“来富,是不是很好看?”“来富?”苏离听到这个名字,不免皱眉。“没跟你说吗?狗来富,它就叫来富了。”谢久治弯腰摸了摸来富的狗头,“摸狗头,一年不用愁。”苏离闻言,问他,“怎么这话一套一套的?”“宁可信其有。”“那我也摸摸。”苏离也弯下了腰,摸来富的头,“摸狗头,年年不用愁。”“你比我还贪心。”谢久治笑她。苏离看到来富眯起眼睛享受她的抚摸,便蹲下来,“反正都贪心,不由贪多一点。对吧,来富。”来富摇摇尾巴,眼睛都笑眯了。苏离满心欢喜,“明天给你买火腿。”谢久治满脸笑意地看着这一人一狗,“你别宠坏它了。”“都摸它了,哪能白摸?”苏离轻轻拍了拍来富的头,“虽然不知道我会不会富,但火腿还是买得起的,对吧。”来富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苏离的手。苏离笑着站起来,谢久治指了指里面,“那里可以洗手。”“大概什么时候开业?”苏离洗着手问他。“七月中旬差不多了。”苏离点头,“开业的时候通知我。”“肯定的。”谢久治看了眼时间,“你晚上有没有约?没有的话,一起吃饭。”“好。”她的干脆,让谢久治有点意外。忽然,他眯眸,“你不会是看在来富的面子上,才答应一起吃饭吧?”苏离笑,“看破不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