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劝道:“周王殿下,您快跟陛下赔个不是。”
“谢陛下!”赵弘佑拉着王苏瑶起身离去,走至殿门口,他停下了脚步,但并未回头,冷冷道:“以后,别来仁明殿了。母亲并未丧生在仁明殿,你所谓的缅怀与深情,她根本就看不到。”
“她在哪?”皇帝蓦然站了起来。
赵弘佑道:“你不配知道!”
说罢,断然离去。
皇帝瘫坐回紫檀木椅,疑惑的看向王继恩:“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王继恩宽慰道:“陛下,殿下说的都是气话,您别往心里去。”
皇帝垂泪哽咽:“这个逆子,朕顶住百官压力,恢复他的爵位,给他找好的流放之地,他竟然如此对朕这个父亲。”
赵弘佑和王苏瑶来时坐的是宫里马车,回去时,两人手牵着手往周王府行去。走出皇宫长长的冗道,赵弘佑笑了。
“婠婠,他总说爱我母亲,可这么多年但凡他多留意一下,都会知道,当年死在仁明殿的不是母亲。”
是啊,这么多年,他不是没有说漏嘴过,当年他执意要封自己为正妃时,就曾说过。王苏瑶想起当年他逃出皇宫时,是跟在运粪便的马车后面。
守卫要查粪桶时,他摸上了袖中的匕首。
“当年,躲在粪桶中的人,是母亲吗?”她问。
“是!当年母亲本要纵火自缢给我时机逃走,我跑了回去,定要带母亲一起去救外公。廉姑姑划花了脸,替母亲葬身火海。”
说到这里,赵弘佑笑道:“多亏了你那一把樱桃,不然还真不好转移开他们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