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弘佑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交给登州知州:“这是太子殿下的亲笔手谕。-s?o,e¨o\.!i\n!f.o,”
登州知州打开,反反复复的看了三遍,震惊的看向赵弘佑。人虽在,但人已经走了。
赵弘佑将手放在知州的拿信的手腕上:“既是密信,还请知州阅后即焚。”
“诺!”知州将信函放于烛火之上,待信函燃烧殆尽,吩咐道:“带东宫的侍卫大人们上护卫船。”
一百名侍卫跟着船上守卫分成四队前往四艘护卫船。
知州再问:“大人还有何吩咐?”
“天色不早了,劳烦知州大人准备两间房。本官一间,他们两人一间,不必破费。”见知州要亲自领路,赵弘佑道:“知州留步。天色不早了,知州大人早些回去休息,明日还有要事。”
“诺!”知州躬身离去。
明日寿王入住,船上的房间大多已经安排。三人的房间安排在西侧,与寿王的房间遥遥相望。
王苏瑶跟着赵弘佑进入房间,转身关上门:“二郎,你给他的信里,写的什么?”
“我就说,寿王负责联盟,太子府负责警卫。此事不得让寿王知晓。”他说的很是轻松,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鸿?特¨小\说_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可是,一旦让寿王知晓,岂非无妄之灾。王苏瑶急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赵弘佑反问:“那你又为何一定要来?”
王苏瑶不说话了。
他们都知道与琻国结盟是大事,无论成与不成,都将对胤朝生产重要的影响。他作为太子,不能不知道。
“你早早休息,我去找嫂嫂睡。”毕竟在船上,还是注意一点比较好。王苏瑶推开他,转身出去。
赵弘佑拉住她的手,道:“我跟你一起去!”
“啊?”
“啊什么,先去舱底探探底。想什么呢?”
赵弘佑捏捏她的小脸,走了出去。
按照布防图的位置,两人下得舱底,佝偻着身子,寻找结盟的舱室。杨潇潇在舱室内跺脚说话。
“能听见吗?”
“能!”
王苏瑶满意的拉着赵弘佑回房间。不过来回一趟,她就弓的腰疼。躺在柔软的床上,王苏瑶感慨道:“我还以为这几日会一直住在舱底啃干粮,喝凉水呢。”
“也不看看你夫君是谁。”赵弘佑的身躯压降下来,笑道:“犒劳犒劳夫君。”
“起开,我得去找嫂嫂睡。/看,书.屋?小`说+网· *更~新`最?全_”
“晚了!”赵弘佑欺身吻了上去。
……
神舟入海,驶向白茫茫的大海。在海上航行一日后,遇见了琻国的船舶。琻国的船舶不及胤朝的巍峨,但多达十艘,各个士兵满装。
结盟和和谈一样,都需要气势。
两艘船渐渐靠在一起,一座长桥架起,连接两艘船。琻国盟谈队伍踏上长桥,走上胤朝的神舟。
琻国负责盟谈的是琻国王子完颜德。年岁三十余岁,头戴虎皮帽,两翼垂白狐裘毛。他走在胤朝的神舟上,脚下虎皮靴咚咚作响。
“胤人的匠造之术果然鬼斧神工。”
寿王道:“我大胤百姓勤劳聪慧,如此匠术,不足挂齿。”
“是吗?”完颜德没再说什么话,跟着寿王踏入舱室,只是目光所及之处,都是贪婪的目光。
和谈的目的很简单,双方出兵,前后夹击瓜分辽丹。但双方各出兵力,谁先出兵,击败辽丹后如何瓜分辽丹,重重问题,非一时半刻能商谈妥当。
谈论将近一个时辰后,完颜德明显开始有些疲惫,他道:“寿王,听闻你们胤朝歌舞雅乐很是风流。还有什么高山流水遇知音的雅事,怎么咱们谈论许久也不见一支歌舞。”
王苏瑶、赵弘佑和杨潇潇一直躲在船舱底听两方商谈。听见这句话,王苏瑶看向将婢女都赶走的赵弘佑。
赵弘佑扭过她的脑袋继续听。
寿王道:“未有安排歌舞倒是本王的疏忽了,不过本王的王妃粗懂些舞乐,不知王子可愿浅听一曲?”
“那感情好!”听闻是寿王的王妃,完颜德眼睛亮了。
寿王妃一身淡雅的流光裙缓缓走进舱室,恰似春水落花。琻国男子响起雷鸣般的掌声,隐隐还有口哨声,王苏瑶听着极不舒服。没多久琴声响起,一曲春江花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