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的虚影正从他胸口爬出。

却被十只凤凰虚影撕成碎片。玉佩的阴阳鱼眼睛彻底变红，却比任何时候都清亮。

十月瘫坐在地，望着渐渐熄灭的绢画。

“所以，欣欣姐的姐姐，真的还活着？”

我摸着画中苏星河的红痣，突然发现她的蝴蝶痣和苏欣欣的凤凰吊坠纹路一模一样。

原来十年前的血案，早就在她们姐妹身上埋下了镇魂的种子。

金钱花的伤在城隍庙的灵气里渐渐愈合。

她盯着玉佩：“阵法虽成，云剑阁还有三处分坛。”

她指向绢画新显的字迹，“下一个阵眼，在秦淮河的龟甲滩。”

凌晨五点，我站在城隍庙的香案前，苏欣欣的萤火停在功德箱上。

像在守护什么。

十月抱着罗盘打哈欠，突然指着我胸口：“你的玉佩......”

双鱼玉佩的阴阳鱼正在游动，鱼眼里的红痣倒影，分明是苏星河的蝴蝶形状。

原来十个红痣，从来不是束缚，而是陈家与苏家百年前就定下的镇魂契约。

用十个姑娘的生机，换世间邪祟永寂。

“走吧。”

我收起绢画，十月的凤凰火在她发间跳动，像极了苏欣欣的影子。

“先去医院看王潇她们，再查龟甲滩。”

巷口的鸡叫传来，晨光染亮城隍庙的匾额。

金钱花收拾着摊位，铜铃铛又响了起来。

“记住，十个红痣，十个姑娘，缺一不可。”

她突然冲我眨眼，“包括十月这丫头，她的红痣，你可没看呢。”

十月突然爆红了脸，抄起朱砂笔追过来。

“老神棍！你再乱说话，我烧了你的罗盘！”

她发间的火苗窜得老高，却在碰到我时自动变弱，像苏欣欣在时的温柔。

我摸着玉佩上的新纹路，知道这趟路还长。

苏星河依旧在闺女阁中，我和十月走进去的时候。

里面的姑娘都是瞪眼相看，却也不敢吱声。

我踹开闺女阁那扇破烂的大门，用引魂幡找到了苏星河。

“苏星河，你妹妹已经去了，现在我也来接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