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她担心她担心疯了,四处打电话找她,回来后她就这个态度。初中的时候别人叛逆期,陈瑾却异常的听话,陈蓉当时无比欣慰。可如今刚上高中,她渐渐对她不耐烦,心底仿佛隐约滋生了叛逆心理,陈蓉无比讨厌这种感觉,可以说是极其厌恶。她心底止不住的发冷。
当下的场景让她不由想起很多年前的那个夏天,她再三逼问那人关于他的一切龌龊事,可他死不承认,最后事情闹的人尽皆知他才说自己会净身出户。
陈蓉心如刀绞。闻着空气中的烟酒味和消毒水味,她冲陈瑾大喊:“闻闻你身上这些味,你还骗我!”
她的语气很肯定,眼里同时透着浓浓的失望,陈瑾看在眼里,心里浪潮一浪翻过一浪,久久无法平静。
可饶是如此,她依旧那样静静站着,一言不发,带着不肯低头的倔强。
陈蓉被气的身体发抖:“好啊,看看你们一个两个,都这个样子,我造了什么孽要被你们这样气。不说是吧,那今天晚上就给我待在这儿面壁思过。”
听着“嘭”的一声关门声,陈瑾的眼霎时闭了起来。
她从来不会违抗陈蓉的命令,他们娘俩相依为命。她确实不该这样气她。
她朝墙边走过去静静靠在墙上仿佛一尊雕塑。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陈蓉打开房门,看到躺在地上缩成一团的陈瑾,睡梦中的她依旧眉头紧皱。
刚要伸手把她抱到沙发上,可手却在办公中顿住,心口依旧堵的慌,有一种恐慌感在蔓延。她收回手很快穿好衣服拿上布袋出门了。
连着好几天,两人都没有说话,沉默的做着所有事情。
周一来到学校,陈瑾并没有看到赵云周,不知道两人到底怎么样了,一整天心不在焉。
下课后陈瑾拽着林奕晗上厕所。林奕晗洗完手,陈瑾随口说道:“今天没见赵云周。”
林奕晗扯扯嘴角:“他一天不干正事,能见到他才怪。”
很显然林奕晗并不知道他们出事。陈瑾也不打算跟她说。林奕晗这个人大大咧咧,性格直爽,可真出了什么事总是第一个哭的人。
要是跟她说了她肯定会跑去医院哭。
赵云周也不愿意自己在她心里老是这种打打杀杀的不良少年形象。
所以陈瑾偷偷保守了秘密。
又过去了好多天,在放假的前一天赵云周终于出现了,他的脸色并不似之前那副样子,看起来有些没有精神。
林奕晗看到他嬉皮笑脸的朝她走过来忍不住开口:“这几天又跑哪儿撒野去了?”
赵云周捂住胸口一脸受伤:“我好心痛啊,这么久没见一见面就给我一刀,你这让我如何是好?我可是一个良民。”
林奕晗一脸无语:“就你还良民。”
赵云周依旧笑着朝她靠过来:”看来关于我不是良民这件事,你深有体会?“
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林奕晗眼睛瞥向别处,嘴上来了一句:“那可不,天天旷课,你就不能消停点。”
感觉到赵云周说话有些有气无力,她忍不住开口:“你不是被人打了吧?怎么感觉这么虚弱?”话语中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担忧。
赵云周神情微滞,开口依然是一副不正经的腔调:“是啊,劫富济贫被报复了,急需安慰。”
知道他又在开玩笑,林奕晗无语道:“活该!让你不学好。”
赵云周装模作样捂着胸口:“无情!我伤心了。”
陈瑾无奈的看着这两人。
趁着林奕晗去买饮料。终于得空,她问起祁宋的情况,听到赵云周说人已经醒过来,没有伤到脏器她才放下心来。
赵云周忽然说:“他让我转告你一句话。”
陈瑾转头看着他。
他笑笑:“他说他欠你一个人情。”
微风吹过,身后的头发轻轻摆动,陈瑾的心似乎也随之晃动。
距离进医院已经过去半个月,祁宋这几天身体渐渐恢复正常。
祁晟成这半个月基本上每天都会来医院陪他一小会儿。
甚至有时候他在旁边办公,不知不觉竟然就睡着了。
祁宋注意到,就是这两天,他额角竟然多出几缕白发,心头有一丝微妙的情绪在涌动。
看着祁宋一天天好转,祁晟成终于忍不住开口谈起这件事:“你一直就是这个样子,莽撞倔强,我跟你说了那么多次你就是不听话。这回是你走运,刀没伤在要害,你要是继续这样跟人硬来,阎王可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
明明是想好好跟他谈一谈,可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