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马上就说道：“时间。”

陈祖伦也马上觉得这其中其实有很大的漏洞，鬼子再怎么能耐，他吗的也不可能从武汉的地底下走到四川这边来，而且这事情是发生在二十多年前，难道这些鬼子在地下过上了幸福的小日不回去了？

马景山继续说道：“日本人你都知道的，宁愿被打死也不会说出这么重要的军事机密！”

“咝！”陈祖伦倒吸一口气，突然听他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那么个理儿！日本敢派来这里的人，则必定是经得起考验的，就老阴那两下子挤出来的话，要么全是假话，要么就是有很大的误导性，一时半会陈祖伦也拿不定注意，马景山是个怪人，有些东西你不问他他就是知道也不会说的！陈祖伦决定抛砖引玉！

“你一定是发觉到了什么，不防说来听听！”陈祖伦说。

马景山看着墙壁想了好久，老阴在那边不依不饶地折磨着山路刚志；直到陈祖伦以为马景山是不想再跟他谈论这件事情了，后者才终于想通，嘴吧挪动了一下，总算是打算开口说话了，他看了看陈祖伦，好像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似的，幽幽说道：“我见到一架轰炸机！”

陈祖伦倒抽一口冷气：“什么飞机？是不是嵌进岩壁里的大飞机？”

马景山点了点头，陈祖伦终于确定那不是幻觉。

其实陈祖当时也见到了那架嵌进岩壁里的飞机，也是被震惊得不行，一度以为自己是在这洞中缺氧而出现的幻觉，为了不让自己疯掉，陈祖伦选择性地忽略那架飞机，当做没看见，继续寻找自己的同伴。刚才讲术自己的遭遇时也下意识忽略掉了，当得知马景山也同样见到了那架飞机后，陈祖伦更加的震惊起来，也就是说，那架飞机是真的是，不是个人的幻觉！

那个强烈的疑问又被提了出来，它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他们二人当然是想不通，总觉得这事太过诡异，比他们在墓中遇到的怪事还要诡异。

马景山说道：“你有没有留意到，那架飞机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年代的！”

跟他认识那么久，今天他突然对自己说这么多的话，使得陈祖伦都摸不清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了！如果是在平时陈祖伦表示得不相信的话，他不会再说什么，但是现在，他好像在慢慢把陈祖伦引到他的观点上，这可不是他平时的一惯作风！

不过陈祖伦倒是没有留意那飞机属于什么年代的，况且他对这个又不怎么了解，但是现在，倒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起来，那飞机，到底是怎么样子来到这地下深处的？

马景山的话好像还没有说完，也许从他的分析里面能猜出一二。

“你是说，它早就出现在这里了？”我试探性地问道，他这人越事越难捉摸起来了！

马景山的双眼显得很平静，好像他要说的事情，是他的意料之内，又或者这些事情在他脑子里已经过了很多偏了，而他只是在叙述，并没有因为分析得出这些匪夷所思的结果而表现出的激动。

马景山说道：“它是从过去，突然来到这里的！”

过去？突然？

也许是他故意为之，或者是这个地方的回音问题，这句话在陈祖伦听来，相当空灵，仿佛从四面八方往耳朵里钻；陈祖伦脑子懵了有大半会儿，以马景山的为人，是决计不会说出这样不切实际的话来的！

他们的眼神一刻也没有分开，陈祖伦是多么希望他会突然露出抱歉的笑容，然后说刚才是他从老阴那里学来的俏皮话！

但是他的眼神紧定如钢，没有一丝波澜，这是在告诉陈祖伦，他是认真的！

“你一定是疯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这已经完全超出了陈祖伦理解和接受的范围，在陈祖伦小的时候是上过学的，接受的是深刻的唯物主义思想洗礼，受到的教育也相当务实，而且那个时候陈祖伦的人生观正在构建，在当时的思想熏陶下，他能接受见到鬼影的事实已经是极限；并且因为那十年的折磨，思想的枷锁极为牢固，就算因为进入到倒斗一行而被打破，许多怪事也没有触及到他的底线，所以思维无法扩张，对于这个职业来说，陈祖伦的思想范围还很小，虽然他已经做足了心理工作，但真实碰到之后是又得另当别论的。

有些事情，陈祖伦连想都不敢想。

但只凭马景山的只言片语就超越陈祖伦的底线，他根本无法接受。就算真实见到了，也不免会感到空前绝后的震撼。陈祖伦对他的话没有反对意见，只是觉得一时无法轻易接受，因为从他的神情和他最近们所碰上的事情来拼凑对比分析，他说得似乎有点道理。

“人类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