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不一,却怎么都治不好。”
“对症下药也治不好?莫非这病确实不一般?”我喃喃道。
“自从他之前的老婆和孩子死了之后,他就患上了这种病。”魏然说。
然而,晚上我正要睡觉,一个熟悉的声音告诉我:“吴路,你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我转头去看,婳已经站在了那里。我笑问道:“不干净的东西?怎么会呢,我这一天都没有去不干净的地方。”
“那是你自己不知道。”婳说。
“我去了魏氏集团,见到了魏浩天,你该不会说魏浩天有问题吧?”我问她。
婳微微闭着眼睛:“你是不是看到了一张照片?”
“是啊。”
婳睁开了眼睛:“那张照片,不,应该说是那个相框。”
我想起了那个造型古朴的相框,那时我没有注意,现在回想起来,好像也没什么特别。
“相框很普通啊,我没觉得哪里奇怪。”我说。
婳看向了我身后,语气忽然低沉下来:“你转脸看看,墙上是什么。”
我的目光转移到墙壁上,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借着月光,我看到了一张相片挂在墙上,相片上有三个人:魏浩天,一个女人和一个小男孩。
那正是魏浩天办公桌上的照片,照片成了黑白色,女人和男孩的脸上都带着诡异的微笑,猛一看上去,如同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