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老太太又嘱咐尤卿几句,劝你爸爸别住这,真不吉利,就给她推荐这胡同其他不错的屋子,尤卿笑着说好,就出去了。
两人走出去之后,看那了两老人看不见了,尤卿一头扎进铁真一的怀里,瓮声瓮气的说:“怎么办啊,难道林成真的杀了她爸,还埋尸了,后来又杀了阮永安。”
铁真一抱了抱她,亲了亲她的额头鬓角,朝着胡同外的马路指了指。
“那老太太不是说,林成他妈以前就在这里摆摊么,说不定还有什么人认识。”
说是胡同外的马路,其实离着外面大路还有一截,这会才下午一会,这小马路上已经有很多商贩了,卖熟食的,卖菜的,还有支着小摊卖小孩零食玩具的。
铁真一牵着尤卿走到卖熟食那家,不为别的,只是因为上面写着“老李熟肉,畅销二十年”
这名号虽然有些夸张,但铁真一看油点子一斤成片成片扒在铁盆上,也知道这老李应该在这里干了很多年了。
他走到跟前,指了指猪耳朵:“多少钱一斤啊?”
老李吆喝了一声,肥肥的双颊动了起来:“呦,小伙子挺面熟的,新搬来的?猪耳朵22块一斤!你要多少啊?”
铁真一愣了一下,真是好多年没被人叫小伙子了,不过看对方有个四十多也就没多想,笑了笑:“对,我和我妻子刚刚搬过来,就拿上两只耳朵吧!”
这里的人都小气,这卖熟肉的生意虽然不能说不好,但人们称斤称两的都扣得挺仔细的,还真没几个人一要就要两个的,老李赶紧给铁真一称了称,拿下来还加了一小块猪头肉。
“拌不拌啊!”
铁真一:“拌,少点辣椒。”
老李好勒了一声,手脚麻利的干起活来,嘴上也没闲着:“哎,我家肉做了好多年了,你尝过一定以后还想吃!”
尤卿指了指牌子:“好几年?不是二十多年么。”
老李已经切号耳朵,都细细一条笑道:“顺口一说,也就说个好几年,我二十岁开始卖,也差不多就二十年了!”
铁真一状似不经意说:“那你一直在这里摆摊?”
老李点点头:“没动过位置,我也是这的人,哎,你们住哪啊,说不定还是邻居那。”
铁真一掏了掏口袋,想掏烟给对方,顺便搭搭话,但又不想显得谄媚,就直说:“那几年前,这里有个摆早点摊子的,她家早餐还不错啊,怎么不见了!”
他说的这话说的十分小心,生怕对方觉得有蹊跷。
老李把蒜汁拿出来:“哦,你说林哥家的老婆吧,人都不在了,怎么卖啊,不过她包的小笼包确实好吃啊。”
铁真一顺杆爬上:“啊,不在了啊,我以前住在这里的时候,还吃过一次,还想这里的人都不走,回来还想吃呢!”
“那你吃不到了,林家媳妇早就跑了!”
铁真一顿了顿,这老李肯定不如那胡同里的老太太知道的多,十几年前的事情,那会这老李好像也就二十多岁,估计也对这种事情不太清楚吧。
他丧了丧气,准备掏钱走了。
尤卿调皮抓起一根猪耳朵嚼了嚼,老李才抬起头看见这夫妻两,果真是一愣,女孩看起来很小,男的有些大。
胡同里的人心里没有那么多心思,想什么就说什么:“呦呵,还挺小的,哎,说起来也不知道林成那丫头怎么样了,还有身边的曲小姑娘。”
他这感慨一句,让铁真一掏钱的动作停下,就听见老李又继续说道:“林成多好的姑娘啊,摊上一个那样的爹,不过说来奇怪,那小曲不知道怎么了,还挺怕林国的。”
他这状似低喃的一句,也让尤卿停下动作:“怕谁?”
老李提起来了,就又多说了几句:“我那会刚来这里卖肉,就在这,经常能看见林成和小曲在一起,我也听说是小曲的姥姥死了,没人要了,就住在林成家了,两女孩挺亲密的,但是只要林国在跟前,另一个小姑娘就躲在后面,有一次晚上我收摊要回家呢,那女孩跑出来,披头散发的,之后林国就光着膀子跑出来,嘴里还骂着人。”
尤卿睁大眼睛,嘴里还有刚刚猪耳朵的咸味,现在却来不及平常那个美味,因为她需要消化另一个惊悚的可能性。
老李说完感觉,对方又不认识林家姑娘说这么多干嘛,这会也麻利装好袋子了,就递给铁真一,有些尴尬:“都是些街坊瞎传的话,别当真,我们这里的人还不错。”
铁真一笑着递过了钱,拉着尤卿就要走,他害怕,尤卿再问出什么。
两人走出了大马